穆顺眯着眼睛,打量着来人。
这是臧旻?
与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不像是传统的文臣模样,看着更有些皇甫嵩的神态。
看来年轻时,也是当过兵打过仗的,也许,他并不像传言说的,只是守成之辈。
“来人可是穆军侯?”
臧旻回头看了一眼城墙,然后微笑的上前拱手。
穆顺点点头。
“哈哈哈,军侯大驾,何故一来就破了晋阳城?这城还是要抵御胡人和叛军。”
臧旻不是问罪,更像是在开玩笑。
“没关系,这墙留着,我过些日子会派人过来修。”
伸手不打笑脸人,穆顺也回以微笑。
“不必劳烦军侯,我自己处理即可。
军侯随我一起进城?我已备好宴席。”
臧旻一怔,这是明着吓唬我啊!
穆顺转身,在刚子的背上,拿下一根节杖,附上气,随手一甩。
竹制的节杖竟然直接插进石墙中,并未崩裂,节杖末端,牦牛尾毛做的饰品,晃来晃去。
周围士兵一惊,怎么本来聊的好好的,他却突然出手?
只有臧旻面色难看,他一生官场沉浮,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东西代表什么。
“我这次也是路过,这个先放你这,帮我保管好,等回头忙完,我来取!”
穆顺微笑。
臧旻扑通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旁边的士兵都看呆了。
什么情况?太守大人怎么突然跪了?
“军侯,此等贵重之物,我怕保管不好,损坏一二,我都承受不起啊!”
臧旻惶恐的说道,这节杖说大了,那可是天子威仪,如朕亲临!
“哈哈,那你还不去加以保护?友情提示,没有气的加持,你现在碰它,很容易坏的。”
穆顺说完便拍马走了。
其实他挺饿的,但刚装完,就是城里蹭吃蹭喝,有些说不过去,还是去下一个城再吃吧!
“搭建棚子,把那节杖保护起来,谁也不可以动。”
臧旻看着穆顺走远,立刻安排属下去办。
“唉,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他还是不放心,决定亲自搬到这棚子里住。
不能让人碰,不能让雨淋,甚至不能让风刮,损坏一点,穆顺绝对会上纲上线。
“大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需要如此重视?”
一个臧旻的属下问道。
“别多嘴,还不快去准备!”
臧旻咬咬牙,这个哑巴亏,自己这算是吃定了。
……
长子,贾府。
“文和,你找我来,可是邯郸有消息了?”
董昭很是激动,解决家眷的问题,自己也算是彻底归心了。
算算日子,荀攸那边应该差不多到了冀并交界,随时可能发起行动。
“不是,荀攸那边还没传回什么消息。
但你且宽心,你不放心他,也应该放心主公的眼光。”
贾诩轻声宽慰。
“那你叫我来,是何事?”
董昭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我是想问你,你最早主公结识,你可知主公的生辰八字?”
“这…主公未曾与我提及。怎么了?”
董昭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