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苏玄弈耸耸肩,凑到妘瑶面前,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玫瑰花,递到了她的跟前,
“小公主还生我气呢?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原谅我可以吗?”
男子本就清润性感的嗓音,被他刻意放柔后,更加挠耳。
妘瑶抬眸与之平视,看着弯腰递花的他表情真挚,轻哼了一声,还是接过了玫瑰。
她没说话,但苏玄弈明白,接过花就代表她不生气了。
微微上扬的桃花眼更加潋滟,他迈着大长腿,两步化一步地跟在她身后,与妘瑶保持了半步的距离。
没有人看到,他盯着少女圆润白洁的耳垂,眼神出奇的炙热。
晚餐基本都是围绕着妘瑶进行的,奈何妘瑶今晚胃口不好,可能是吓到了,只吃了平时晚餐的一半多,便摆手表示自己吃饱了。
见她不舒服,今天又受了伤,F4就没有带她去别处玩,单纯吃个晚饭,送她回家后,四人也难得有早归家的一天。
“公主殿下晚上好。”
长长的走廊处,两侧站了一排的佣人,她们各个扬着标准的笑容,朝着妘瑶微微鞠躬。
妘瑶没有回应也不需要回应,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洗香香。
房门被敲响。
“进。”
靠在床头看书的妘瑶抬头,果然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一左一右地探出脑袋来,笑吟吟地看她。
“乖宝,让妈咪看看伤严不严重。”谢枕云坐在她窗边,温柔地伸出手,看到她被纱布绑住的手臂,眼眶红了几分。
“不严重的,医生说很快就能结疤。”妘瑶瞧见母亲一副要哭的样子,连忙朝着一旁傻站的俊美男人眨眼。
接收到信号,裴既明连忙揽住自己老婆的肩膀,
“没事,不会留疤的,苏家那小子给的药膏你也知道,外面的人基本上都买不到。”
“十几年了,从来没让你受伤过,结果就是出去上个学,开学第一天就伤到了,妈咪就是心疼。”
谢枕云说的是真话,从妘瑶记事起,小时候无论去哪里都被保护的很好,流血受伤在印象中也就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过了,倒是小病不断。
“老公,我们还是多捐点钱,让乖宝带着保镖去沧溟吧。”谢枕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裴既明面露为难,这件事他早做过了。
奈何沧溟的校长油盐不进,说百年来的校规不容触犯,也不是多少金钱能更改的。
注意到父亲的神情,妘瑶抓住母亲的手,“妈咪别担心,凛川哥哥他们也在呢,没人敢欺负我,今天就是个意外。”
“他们在有什么用,又不是贴身保镖,怎么能时时刻刻保护你。”谢枕云轻拍她的手背,叹了口气。
对上宝贝女儿的视线,裴既明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对了,窈窈你玄策哥哥要回国了,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看到玄策哥哥来家里玩吗?”
提到女儿小时候,谢枕云眼里流过几分温情,笑道,“是啊,小时候你还说要嫁给玄策哥哥呢。”
来了,逃不开的小时候要嫁给谁的经典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