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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只有我能直播,直接六到飞起!(2)(1 / 2)

直到有一天,那正室夫人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一位得道高僧,铜铃般的眼珠在大小姐羸弱的病榻前滴溜溜打转。此症需以血脉至亲心头血入药,辅以千年灵芝、天山雪莲,连服三百六十五日方得根治。僧人的木鱼声戛然而止,若能取孩童之血,药效更纯。话音未落,正室夫人指甲深深掐进檀香木椅扶手,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笑意。

原来数月前,她便从厨房小厮的闲言碎语里嗅出端倪——那个得宠的妾室竟在她每日饮用的安神汤里掺了让人食欲大增的药物。现在她又得知自己再难生育,这深宅妇人心中的妒火彻底吞噬了理智,如今竟要拿人家年幼的长子做药引。

白灵的养父颤抖着握紧茶盏,茶汤在杯口泛起细小涟漪:你爹李景明跪在祠堂整夜,额头磕出血痕,却始终没能拦住......说到此处,养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点点暗红。当年他亲眼看见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被按在药鼎前,小脸因恐惧涨得青紫,而正室夫人正用银簪挑着瓷碗里猩红的汤药,眼神比腊月的寒冰更冷。

养父突然抓住白灵的手腕,布满老茧的掌心烫得惊人,我也是被抓进来之后,才听人说,你生母和生父议亲那年,那妾室的儿子李墨都能满地跑了。烛火突然爆出一朵灯花,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后来户部尚书得知此事,雷霆震怒,怎么说李墨也是他的长孙,他就想起了你。”

碰巧就是大旱那年盛夏,白灵的养父母带着白灵和阿文想要北逃去水华城投靠亲戚。身后追兵的马蹄声震得黄土飞扬,幸亏他们躲进了山,暂时躲过了追兵,走投无路的夫妇只能狠心将白灵丢弃。孩子,别怪爹娘狠心。白灵养母咬破手指,在白灵身上按出血印,又把头发弄乱,脸用沙子弄脏,能活一日,便多一日生机。

白灵的养父母终究没能逃过追捕。回到李府后,等待他们的是暗无天日的柴房。户部尚书表面好酒好菜招待,实则每日都派人严刑逼供。直到某个清晨,年仅六岁的阿文挑着恭桶走出角门,被路过的长公主一眼相中。那是个声名狼藉的人,府中豢养着无数幼童。

你弟弟被带走那天,身上的旧衣都没换。养父浑浊的泪水滴在手中的茶杯里,晕开一片涟漪,户部尚书亲自修书给长公主,说我们是尚书夫人远亲。不过半月,你弟弟就成了驸马......老人的声音渐渐哽咽,你娘得知消息,当场咳血昏厥,如今在这庄子上卧床养病,最近身子才有一点起色……

日头渐渐西斜,白灵望着养父佝偻的背,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养父擦干泪水,问了问白灵这么多年怎么过的,白灵简单的把这些年的生活讲了讲,白灵并没有告诉养父母自己是北疆圣宫的人,只说自己后来被北疆来天启国的走商人给带走收养了,自己现在也是跟着后来的养父过来卖东西,恰巧在街上看到了阿文,看着阿文和养母很像起了疑,才跟过来的。

白灵养父母听着白灵说现在过的挺好的,安了不少心:“我们也没有什么能送你的,你如今过的好就行,当初就希望你能有条活路。现在你回来了,也不要在京都久待,卖完货就赶紧走吧,那个大小姐身子弱,若是让李家人知道你的存在,你恐怕……”养父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拿出了为数不多的银子,想要给白灵,养父天真的以为,只要白灵的钱够了,就能早些离开京都。

白灵推脱不要,借口说天色已晚,再不回去怕是天就要黑了,养父母都觉得是这个理,养父把养母先给扶躺下,白灵借着这个机会,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五张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压在了茶壶下,然后往门口走去,养父回过头来,快走几步,追上白灵,送了一送。

之前的那个家丁果然信守承诺,还在门口不远处等着,看到白灵出来,又带着白灵七拐八拐的出了庄子,白灵转身又递给家丁二十两银子,让他就当今日没遇到她,家丁看着这二十两银子,人都要飘了,忙不迭点头称是,保证今天这事烂在肚子里。

白灵回了自己的小院,收拾好行李,牵着傲雪去找房伢子说房子不租了,大过年的房子也不好租出去,剩下的钱就不要了,房伢子一听这话,笑的见牙不见眼,临走的时候还给白灵提了一盒点心,白灵摆了摆手没要。

………………

北疆的寒风裹挟着细碎雪粒,在宫墙琉璃瓦上勾勒出霜花。白灵翻身下马,傲雪的鬃毛上还凝着未化的冰晶。她望着熟悉的飞檐斗拱,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挂着的檀木匣——那里面藏着从京都带回的桂花酥,酥皮上还沾着初见时的月光。

寝宫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白灵刚把行囊搁在雕花梨木榻上,转身便撞进一个带着雪松香的怀抱。石头滚烫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这些日子过的可还舒心?过年都不说回来,把我一个人丢在圣宫。白灵任由他箍着自己发颤的脊背,睫毛垂落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不是还有陈叔他们,我去天启国给你带了特产,尝尝?

怀中的温度骤然抽离。石头后退半步,喉结滚动着将酸涩咽下:明日就是纳拓跋云歌为圣妃的日子了。他紧盯着白灵的眉眼,期待能看到一丝裂痕。

我知道,这不是紧赶慢赶的回来了。白灵语气都没有一丝波动。转身取过食盒,银指甲掀开盒盖时,桂花甜香漫过一室清冷。石头望着她从容摆开糕点的模样,心底无名火起,重重落座在茶桌前,抓起一块酥饼狠狠咬下。碎屑落在玄色衣襟上,倒像是未化的雪。

第二日清晨,圣宫披红挂彩。拓跋云歌身着七尾凤凰霞帔,珠翠在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白灵立在观礼人群中,看着石头执起新人的手,将玉珏郑重系在她腕间。礼官唱喏声里,二柱攥紧腰间佩剑,喉间溢出压抑的叹息——那日生辰宴上,他分明看见石头望着白灵时,眸中映着的星光比北疆的雪还亮,那深情的目光浓的都能淹死人,可转眼就纳了别人为妃,不过转念一想,这样自己的机会不就大了吗?又痴痴地傻笑起来。

你瞧云歌圣妃的头面多华贵!陈圆圆凑到白灵耳边,胭脂香混着喜宴上的酒香,听说那对东珠是东海进贡的......白灵笑着点头,银箸夹起一块糖醋鱼,看着琥珀色的酱汁顺着鱼身滑落。她忽然想起幼时石头总把最肥美的鱼肉挑给她,说女孩子要多吃些才不会怕冷。

礼乐声中,拓跋云歌被送往水溪阁。按照惯例,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石头应该歇在水溪阁,但是石头就是不想去,好在拓跋云歌也知道,当初纳自己为妃也是给自己解围,就没有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