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胖子满脸苦涩,他现在比慕天还要郁闷,明明已经感受到恋爱的甜蜜了,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黑灿灿的脸扭曲的像个包子,他独自走在一处密林中,一路唉声叹气,“老天爷,难道我梅流注定一生孤苦吗?”
他越想心中越郁闷,不禁仰天长啸,“我命好苦啊!”
就在此时,同一处密林中,一个比梅流还要郁闷的人朝一棵百年古松一拳轰出,古松化为漫天木屑,他压低声音骂道:“我好恨啊……”
此人正是两只眼睛加起来都没有鼻孔大的曲彰,在得知灵药园被人洗劫之后,他死的心都有了。
这是他进入盗者联盟唯一的机会,就这样溜走了,各种酸楚涌向心头,他仰天长叹,“我命好苦啊!”
曲彰与梅流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满肚子郁闷的梅流眼珠子猛的瞪了起来,“妈的,谁在学老子?”
曲彰同样瞪着黄豆大的小眼睛,四下环视,大骂一声,“哪个孙子学你爷爷,给老子滚出来。”
他们郁闷至极,恨不得找人干上一架,两个人都如同发狂的公牛,朝着对方疾驰而去。
梅流和曲彰怒目而视,梅流怒火升腾,一字一句道:“刚才是你在学我?”
曲彰丝毫没客气,“原来学老子的是你这个孙子。”
二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不过他们默契十足,只是动用了肉身之力,如同两个街头小混混般,王八拳互抡。
他们打的相当惨烈,密林中尘土飞扬,烟尘滚滚而起,在黄土弥漫中已经看不出人影,半晌过去,当尘埃落定之后,两个人瘫软在地,鼻青脸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梅流吐了口带着泥土的血水,“惹了我算你倒霉,你可知道我今天有多郁闷。”
曲彰擦了把嘴角的鲜血,“你再郁闷还能有我郁闷吗?”
他们一人一句,毫不相让,如同两个傻子般,比谁更惨,话不投机,二人再次拳脚相加,烟尘散去,他们如同两只死狗般趴在地上。
梅流叹了口气,“你还别说,打了一架好像没那么郁闷了。”
“你说的对,我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了。”曲彰突然看向梅流,“你不就是前些天喊谭家那小妞发育的好的那位楷模兄吗?”
梅流翻身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土,“当时大意了,一时没注意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曲彰一骨碌爬了起来,“你不知道,当时你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是多么高大,不过你有啥可郁闷的,你不是被门主收为亲传弟子了吗?”
“唉……,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梅流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说自己失恋了,看了一眼曲彰,“那你呢?”
曲彰摆了摆手,捂住胸口,“更别提了,你一说我胸口就疼。”
他更没法将自己惦记偷灵药园却被人捷足先登的事情说出来。
曲彰突然想到小年让他盯着这黑小子,这两天一直在琢磨破禁之法,竟然将此事给忘了。
曲彰黄豆大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刻意将话题引向飞瀑。
梅流这些日子心思全在慕婉屏身上,听都没听说过飞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