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夜枭，这下是真慌了。
他慌的是，程浩能直接叫出左右护法金瓜、钱均，以分殿三大杀手独眼龙、独臂张与拐子李的名字。
他慌的得，程浩在提到这些人时，看向他的眼神，竟然如此的清澈，没任何杂念，没有任何惧意。
他慌的是，程浩所说的这五人，正是分殿接连失踪的五大圣境高手，而程浩似乎已经在向他表明，这些人的失踪与他有关。
可直到当下，夜枭依旧不敢，或者说，不愿相信。
哪怕，程浩几息之内连踩刹车，都把自己从丹境大圆满，直接蹿到了元境大圆满。
这不只是速度快的问题，而是，这小子的境界修炼，实在是有违常理，他竟然把丹境与元境中间的魂境，给丢了，来了个前无古人的跨境。
也就是说，他在境界修炼中，从丹境直接飞入了元境，然后，又一阵猛跑往前急冲。
修炼一途，小步快跑的事，是有的。
可从未听闻有人可以在境界修炼中，直接飞过一个大境的。
当然，除此之外，程浩是如何把他带到了此处的，夜枭依旧没想通。
他已经隐隐觉得，眼前这小子不简单。
其实力，远不能用境界来衡量。
而且，从方才的境界突破来看，他显然是有意识地在压制境界。
别人修炼巴不得把境界越修越高，巴不得境界的突破越修越快。
而眼前这小子，他却故意把境界卡在低位，他甚至还对自己境界突破太快，表现了不满。
纵观此人，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反常的地方。
“挑明了说吧，我想把你留下来。
而且，就留在此处。”
“目的何在？”
夜枭尽力收住了隐隐的慌乱，语气回到平静。
“目的嘛，很简单。
把你留下来，陪着他们一起死。”
“陪谁？”
“你的五位手下啊。”
夜枭的神色，微微一凝。
“是你的人，抓了他们？”
到了此时，夜枭做了他认为最合理的判断。
眼前这小子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其他人。
或许就利用某种隐身的法器或阵法，躲在这附近。
尽管他神识直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找到。
可凭着某种直觉，他总觉得，这附近有人。
“不是我的人，而就是我！”
“就你？”
“没错，就我，一人！”
程浩这句话，虽然说得十分正经。
可在夜枭眼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正经。
他不信。
他笑了——
嘎吧，嗄吧，嗄吧……
笑得很难听。
“就算你很牛，可你的境界仍只不过是元境。
在修炼道则之中，一大境界一重天。
以你现在的境界，与圣境还隔着三层天。
除非你的连破四重天的本事。
否则，他们五位圣境，都不可能同时栽到你手里！”
“你不信？”
“不信！”
“要不，我演示给你看——”
这家伙，又搞演示。
一说到演示，夜枭全身一阵发紧。
“你要如何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