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石午阳收了后,一直放在客房里没有喝。
“王哥!你这兄弟眼熟的很哦,也是石字营的?”
王午阳得先了解下王保顺带来的两个人。
“这是张大彪呀!也是咱石字营马队的,还给将军您牵过马呢!”
王保顺知道石午阳问话的意思,带来的人也是石字营的老兵。
“我说这么眼熟呢,对不住,张哥,我一时没想起来!”
王午阳起身拉着张大彪的手说道。
“将军言重了,能再次见着将军是俺的福分!”
张大彪也赶紧起身回答道。
“将军您放心,俺知道现在北京城内很复杂,这两位弟兄都是石字营的老人,也是俺的同乡,那老六还是俺的侄子呢。知道要为将军出力,就把他俩带来了,他俩是俺手上身手最好的弟兄!”
“愿跟随将军!”
那张大彪听完就要抱拳下跪。
“张哥,别!”
石午阳赶紧扶起张大彪,看向王保顺说道:
“王哥!我不是叫你只是来商议商议么?你看我都还没说要干啥呢!”
“干啥都行,俺几个来了就不准备回去了。”
王保顺也是忠义之人,随及他压低声音说道:“将军……就前两天就,俺们在前朝的国丈府外头杀了个人,你猜是什么人?……是鞑子!”
“鞑子?”
石午阳一震。
“嗯!没错,就是鞑子,这人衣着光鲜,大太阳也戴着帽子,从那国丈府出来,俺几个……想谋点财,就在一小巷里给摁住了,掀开帽子后才看见这人剃光了前额,留着金钱鼠尾,是鞑子无疑!”
石午阳想起昨夜周奎说他已经见过了满清的密使,王保顺他们八成杀的就是那个满清密使!
“王哥威武!”
石午阳不禁给王保顺点个赞!
这时掌柜把那坛酒拿了上来。
王保顺凑上鼻子一闻,
“嗯!正宗山东的秋露白,好酒!”
这王保顺到底是当军官的,见多识广!
石午阳都不知道秋露白是个啥?
“咦!……这老六怎么还没回来!”
王保顺边解绑酒坛的封纸边看向门口说道。
话音刚落!
只见王老六拎着几个油纸包从打开的两张门板缝中侧身挤了进来。
“老六,让你去买包子,你给俺蒸包子去啦!”
王保顺走向前,边接过王老六手里的油纸包往桌上放,一边又准备扬起巴掌,
“咋地?就这几个,你路上偷吃啦?”
“在后面,后面有人说找石将军……”
王老六侧着头,想躲过王保顺的巴掌。
“幸会呀!石将军!”
王老六刚说完,门缝处就走进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精瘦汉子。
那人也拎着几个油纸包,一进门就拎着油纸包抱拳行礼:“石将军,久仰大名!在下陈三爷,合联胜北京分舵主!”
合联胜?
陈三爷?
没听说过呀!石午阳纳闷。
这时招娣和赵竹生两人也都拎着早食走了进来,石午阳明白了,这陈三爷是谁?
……是招娣的亲哥!
但这陈三爷肯定不是他的本名,这些江湖人都喜欢起些花名,便于行走江湖。
石午阳在想,哪天也得给自己起个霸气一点的花名。
石午阳赶紧起身还礼:“陈三爷!久仰!久仰!来,请上座!”
王保顺赶紧把呆呆坐在上座的张大彪一把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