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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承平祭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祥和(1 / 1)

周成王庙的承平气裹着五谷香,漫过殿内的白玉地砖——砖面刻着细碎的祥云纹,踩上去能闻见淡淡的米麦甜香。庙心承平台中央,周成王的承平鼎温润矗立,鼎身刻着休养生息、万民安乐、五谷丰登的三重纹路:休养生息纹泛着柔润玉辉,万民安乐纹透着暖白光,五谷丰登纹嵌着细小金点,在承平气中似有桑麻轻响隐现,是彰显成王治世的镇庙重器。

鼎侧两排器物摆放齐整:左首是三具承平祭盘,羊脂玉嵌着鸽卵大的承平珠,盘心刻承平治纹(有劝农桑、抚流民、庆丰收的细节),边缘缀着十二颗福泽珠,泛着柔和的淡白辉,是祭典时承托祭品、彰显承平的核心重器;右首是摞得整齐的柳木装糕盘,盘壁雕着五谷纹,底心“糕”字漆得米黄鲜亮,外层裹着承平绒布,布角绣着小稻穗纹样,专门用来装“兵威文韵糕”。

殿外仙马车轱辘声伴着桑麻风渐近,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五层承平绒布,每盒角都嵌着颗小福泽珠,系着米黄色绳结,风一吹,兵威的英气混着文韵的雅致,裹着五谷香飘进殿内。“卸糕时别碰着祭盘的承平珠!玉质脆,磕着就裂了!”子受乙叮嘱着,转头就看见哪吒踩着风火轮往殿内蹦,赶紧追上去:“慢着!周成王庙的承平器物要轻拿轻放,别扰了治世祥和气!”

他拎起一只承平祭盘,指尖点着盘心治纹:“这是承平祭盘,刻着劝农、抚民、丰收纹,嵌着承平珠和福泽珠,泛淡白辉的都是它!”又指了指柳木盘:“那是装糕的,柳木材质、绣稻穗绒布,底有‘糕’字,记牢了!”说着掏出块画着五谷纹的麻布图样,棕圈旁的玉痕凝着细玉点,“这棕圈是糕盘,白圈是祭盘,再认错,就罚你帮承平童晒半天五谷!”

哪吒把图样揣进怀里,跟着往殿内走——承平气中的五谷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玉痕被祭盘的淡白辉映得快要看不见。刚到鼎侧,他眼睛一亮,直奔承平祭盘:“这盘子真润!刻满治世的图还带白光,装糕摆上去,跟把丰收年景盛盘里似的,比柳木盘雅致多了!”

说着就抱了三只承平祭盘,指尖刚触到盘沿就“呀”地笑了:“怎么这么温?还能映玉纹!周成王庙的承糕盘都这么软和,能显承平?”他赶紧扯过承平绒布裹盘子,布角没裹紧,福泽珠蹭了蹭袖口,留下片淡淡的玉印子。

杨显跟在后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他趁子受乙跟周成王聊“糕体防五谷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扒开绒布缝,抠出块“兵威文韵糕”——糕体带着福泽珠的温,咬一口能尝出兵威的劲道与文韵的绵柔,混着淡淡的五谷甜,越嚼越有滋味。刚嚼两口,就听见承平童喊:“小羊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承平纹会随甜香显祥和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啪嗒”掉在承平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五谷丰登纹凹槽里。金黄的糕渣裹着承平气,混着五谷香往鼎身渗,突然“嗡”的一声,鼎身承平纹瞬间亮了:休养生息纹的桑麻图似有绿意闪,万民安乐纹的笑脸图透着暖光,五谷丰登纹的稻穗图泛着细小金点,连殿外承平柏下躲着的灵鹿都“嗒嗒”跑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灵鹿观祥和”。

“杨显!你又偷吃惹事!”申公豹攥着《周成王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兵威文韵糕92盒”,就被一阵带着五谷香的风吹飞,落在承平祭盘旁——表角沾了福泽珠屑和五谷末,“92盒”的“2”被玉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承平柏叶,叶尖的玉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边还没收拾,哪吒那边又出了岔子。他把承平祭盘往石台上一放,就往盘里摆糕,可祭盘心的承平纹被承平珠润得溜滑,糕块刚放上去就“哗啦”滑出来,摔在白玉地砖上,滚出老远——糕体沾了五谷香,泛着玉白相间的光,倒像块小承平玉。

“怎么比周武王庙的武略祭盘还滑!”哪吒急得直跺脚,承平祭盘没放稳,“咕噜”滚到常昊脚边。常昊本想帮杨显扫鼎腹的糕渣,见盘子滚过来,尾巴一绕就缠住了,刚碰到福泽珠就“咦”了一声:“怎么这么温!俺这尾巴跟带承平气的器物犯冲是吧?上次缠武略祭盘,这次又缠承平祭盘!”

他挣扎着要松尾巴,尾巴尖卷着的承平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鹊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过来捡祭盘,手劲没控制好,膝盖撞在马车车厢上,“咚”的一声,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五谷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玉点。

“俺不是故意的!这盘子太滑,拿不稳!”金大升急得直甩蹄子,草屑和玉点溅了申公豹一脸,申公豹刚理好的交接表又添了几道玉痕。

“无妨,承平之道,在于和乐。”周成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承平泉池——泉眼冒着细碎玉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装满五谷的陶碗,“承平泉能润玉也能润盘,糕渣沾了治世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祥和。”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承平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承平泉涂盘底,凝层薄玉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承平气能让承平纹更鲜活;常昊你忍忍,用福泽珠敷尾巴,温气散得慢些。”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承平柏叶,往五谷草圃撒——灵鹿追着柏叶跑,灵鹊跟着飞,承平台旁很快清净;哪吒用小勺往承平祭盘底涂承平泉,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玉白辉辉映着承平纹,倒比之前更显温润;常昊坐在石台上,让承平童把福泽珠敷在尾巴上,时不时甩两下,尾巴尖的玉点溅得老远。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承平泉池旁的石台上烘,玉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92盒”,还加了行备注:“玉辉添糕和,糕渣润鼎增祥和”。周成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温而带甜,还映玉辉,比庙中的五谷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承平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福泽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柳木盘里,承平祭盘送回承平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五谷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福泽珠屑和细玉点,哪吒的风火轮沾了承平泉,转起来带起小玉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白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承平柏叶,叶尖玉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康王庙送‘祥和兵威糕’,可得盯紧哪吒,周康王庙的兴业祭盘更金贵!”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玉染的绸布袋,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祥和,也算是意外收获,该记进《三界承平食册》里。”

承平气裹着五谷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刚才解盘时粘的?”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玉辉像颗小福泽珠,还沾着细玉点——这趟周成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乌龙,却让承平鼎添了几分治世温和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