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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玉盘承糕映桃纹,渣落寿篮引鹤欢(1 / 1)

南极仙翁的寿星宫飘着寿桃香,宫前的千年寿桃林缀满粉白果实,枝桠垂到青石板路上,风一吹,桃叶“哗啦”响,带着清甜的果香漫遍庭院。殿外的白玉台上,摆着两排器物:一排是寿桃玉盘(玉质莹润泛淡粉光,盘心刻九颗缠枝寿桃纹,是寿星庆寿时承贺礼的法器),另一排是桃木装糕碗(碗壁雕小桃纹,底印“糕”字,边缘裹着浅褐桃皮,是装供品的普通碗具)。子受乙赶着祥云马车停在台旁,车厢里的“佛光禅香糕”裹着四层桃叶棉,每盒都嵌着颗小寿桃珠(从寿星宫借的,映糕添寿意),系着绯红绳结,禅香混着寿桃甜香,在晨光中凝成淡淡的粉雾,引得宫前的仙鹤围着马车打转,连寿星宫的铜铃都似摇得更轻快了。

“寿星宫的寿桃玉盘是庆寿重器!承贺礼用的,盘心有九桃纹泛粉光;装糕碗是桃木的,底印‘糕’字,哪吒你拿木碗摆糕,再认错就罚你帮仙童摘寿桃!”子受乙特意拎起玉盘和木碗对比,又掏出块压了桃汁的麻纸图样,“这图样上,玉盘画粉圈标‘器’,木碗画褐圈标‘食’,你揣好,别被寿桃香勾得走神!”昨晚他还让南极仙翁在图样上盖了“寿”字印,褐圈旁的印子更深,就怕哪吒又把法器当餐具。

哪吒踩着风火轮(换了寿星宫专用的桃木款,不扰桃林)往白玉台跑,怀里的图样被桃叶扫得发皱——他慌忙用手捋平,却没注意褐圈的桃汁印被粉雾盖得发淡。见寿桃玉盘泛着亮粉光,盘心的寿桃纹在光中像要滴出汁,他眼睛一亮:“这盘子刻着桃!装糕肯定合心意,比木碗显寿气!”伸手就抱了三只,玉盘的莹润触感凉丝丝的,他还颠了颠:“寿星宫的‘餐具’就是不一样,桃纹都带甜香!”

杨显(羊形)跟在后面,蹄子早把桃叶棉扒开个小口——昨晚藏的糕还沾着寿桃珠的淡粉光,今早闻着车厢里的桃香甜香,又忍不住咽口水。趁子受乙和南极仙翁聊“糕体防桃汁浸染”,他偷偷掏出块糕,刚咬到软乎乎的禅香馅,就被旁边的仙童喊:“小羊仙友!别靠寿桃篮太近!那是装贺寿桃的!”他一慌,糕渣“啪嗒”掉在寿星放在台旁的寿桃篮里!金黄的渣子沾在粉白寿桃上,还滚了两颗落在篮底的锦布上,桃香混着禅香,引得宫前的仙鹤“呼啦啦”飞过来,围着篮子啄食,还有两只大胆的,往杨显的羊角上落,想够他手里的糕,活像“仙鹤缠角羊”。

“杨显!你又偷吃还引仙鹤!”申公豹攥着《南极寿星宫交接表》跑过来,刚在“佛光禅香糕数量”栏写下“34盒”,就见杨显踮着脚乱蹦,交接表被仙鹤扑腾的翅膀扫飞,落在寿桃玉盘旁,沾了点桃汁和糕渣,“34盒”的“4”被桃汁晕成淡粉,成了“3□盒”,表角还挂着根鹤羽,活像“桃汁鹤羽表”。

这边刚乱,哪吒的玉盘又出了岔子——他把寿桃玉盘往糕盒旁一放,就往盘里摆糕,结果盘心的桃纹太光滑,糕块刚放上去就“哗啦”滑下来,摔在白玉台上,佛光混着粉光,糕体泛着粉金相间的光,活像“寿星寿桃糕”。“怎么比灵山的琉璃盏还滑!”哪吒急得直跺脚,玉盘从怀里滑出来,正好滚到常昊(蛇形)的尾巴旁——常昊本想帮杨显赶仙鹤,结果尾巴一绕,缠住了玉盘的桃纹边缘,粉光的暖意顺着尾巴往上爬,尾巴尖都映得发粉,活像条“粉光缠蛇尾”。

“俺这尾巴是跟‘带纹器物’杠上了?上次缠琉璃盏梵文,这次缠玉盘桃纹!”常昊挣扎着,尾巴尖卷着的桃叶垫(垫糕用的)掉在地上,被仙鹤叼去当玩物。金大升(牛形)赶紧过来捡玉盘,力气太大没控制住,膝盖撞在马车车厢上,整摞糕盒晃了晃,十一盒糕掉在地上,桃叶棉散开,糕块滚进寿桃林里,沾了层桃瓣,“俺不是故意的!这盘子太轻,拿不稳!”他急得直甩蹄子,桃瓣溅了申公豹一脸,交接表上又多了片桃印。

南极仙翁却没恼,笑着指了指台旁的寿桃汁瓮:“别急,寿星宫的桃汁能润盘,仙鹤爱桃香,用掉在地上的糕渣引到桃林就行。”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桃汁:“仙翁说得是!玉盘滑用桃汁涂盘底,能增摩擦力还不损桃纹;仙鹤用糕渣引到桃林,它们啄够桃就会归巢;常昊的尾巴缠玉盘,用桃叶垫在纹缝里,粉光暖而不灼,还不硌尾!”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桃瓣,往桃林深处撒,仙鹤果然“呼啦啦”追着甜香跑,白玉台旁瞬间清净;哪吒用桃汁轻轻涂玉盘底,再摆糕块,果然不滑了,粉金佛光映着桃纹,好看得连南极仙翁都抚须笑;常昊忍着尾巴暖,让仙童帮忙把桃叶塞进纹缝,玉盘慢慢松开,只是尾巴尖还沾着粉光,甩起来“粉闪闪”的。

申公豹把“桃汁鹤羽表”放在晨光下烘,粉雾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34盒”,还加了行备注:“意外收获:玉盘桃纹增糕寿,仙鹤引林添喜气”;南极仙翁尝了口带粉光的糕,眼睛一亮:“这糕甜而带禅,还添寿意,比寿星宫的寿桃羹还解乏!下次庆寿,可多带些,给仙宾们当‘寿宴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旁边的仙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们当小零食!”哪吒也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寿桃木牌上,再涂层褐漆标‘食’,再也不怕认错了!”

晨光升到寿桃林顶端时,糕盒整齐摆在桃木装糕碗里(寿桃玉盘被送回庆寿台,还沾了点甜香),寿桃篮里的果实依旧鲜亮,桃林里的仙鹤还在啄食桃瓣。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沾着桃毛,哪吒的风火轮上沾着桃汁,常昊的尾巴尖还闪着粉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桃叶。

“下次去玉虚宫送‘寿桃禅香糕’,可得更小心,玉虚宫的炼丹炉金贵,别跟装糕的保温器混了!”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桃叶袋,子受乙笑着点头:“是啊,不过这次用仙鹤添喜气,倒能记进《三界寿宴氛围册》里。”

晨光裹着甜香和桃气,身后寿星宫的铜铃声还在回荡,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的粉光还没散,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刚才解盘时粘的?”众人回头一看,果然,他的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晨光像颗小寿桃珠,笑得更欢了——这趟寿星宫送糕,乌龙虽闹得满是粉光,却让寿宴添了喜气暖意,也算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