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部落的运输营地外,晨光刚漫过稻穗,五只用泥封补好的水桶整齐摆在木板车上,桶里装满莲子羹,羹面飘着几粒完整的莲子,还泛着淡淡的甘草香——正是昨天子受乙用“泥封补漏”法救回来的成果。阿蛮(东夷护卫队首领)正领着族人检查桶盖,手里的牛角弓斜挎在肩上,时不时用弓梢敲敲桶壁:“人皇陛下,泥封晾了一夜,摸着手感硬邦邦的,应该不会漏了。”
子受乙蹲下来,用手指抠了点桶边的泥封——泥里混了稻壳,硬中带韧,他点点头:“泥封没问题,但运输时还得固定水桶,不然颠簸起来,桶倒了还是会洒。”他刚说完,就听见“呼呼”的风火声,哪吒踩着风火轮从远处飞来,轮边沾了圈褐色的泥(昨天补漏时蹭的),手里还拎着一捆东西,老远就喊:“子受乙陛下!我带固定水桶的麻绳来了!这次绝对没拿错!”
可他落地时没踩稳,风火轮蹭到了木板车,车晃了晃,最边上的水桶差点倒了,还好金大升(牛形)眼疾手快,用牛角顶住了桶:“哪吒!你慢点!这桶要是倒了,昨天的泥封就白补了!”哪吒也慌了,赶紧把手里的“麻绳”递过去,结果申公豹接过来一扯,发现这哪是麻绳——是杨戬的天眼清洁布,布边还绣着“玉虚宫”的小字,昨天补漏时被哪吒误装进了工具袋。
“哪吒!这是清洁布不是麻绳!”申公豹举着布哭笑不得,布上还沾了点莲子羹的残渣,“你是不是又把工具混在一起了?”哪吒脸一红,赶紧摸自己的混天绫——绫带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了腰间,还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我……我昨晚收拾时,把麻绳和清洁布放一块了,早上着急,拿错了!不过我带了混天绫,也能固定水桶!”
他说着,就想解混天绫,结果结打得太死,越解缠得越紧,绫带还把旁边杨显(羊形)的羊角缠住了——杨显正蹲在桶边,偷偷用舌头舔桶沿的莲子羹,被绫带一缠,吓得差点把舌头咬到,羊角上沾的羹渣全蹭在了绫带上,成了“羹香绫带”。“哪吒!你快解开!俺的羊角要被勒疼了!”杨显急得直跺脚,蹄子踩在地上的稻壳堆里,溅了申公豹一裤腿稻壳。
常昊(蛇形)盘在木板车旁,尾巴尖卷着根真麻绳(昨晚他帮哪吒收拾时偷偷藏的),想帮忙解绫带,结果尾巴一绕,把哪吒的混天绫、杨显的羊角、申公豹的罩衣全缠在了一起,四人瞬间成了“绫带缠绕四人组”,桶边的稻壳被踢得满天飞。
“都别动!”子受乙走过来,从地上抓了把稻壳撒在缠乱的绫带上——稻壳滑润,绫带慢慢松开,“用混天绫固定水桶太浪费,我们用‘稻壳+泥’做防滑垫,再用麻绳绑桶,既稳又不浪费东西。”他说着,让阿蛮找了些湿泥,和稻壳混在一起,捏成厚厚的圆饼,垫在水桶底部;又让金大升用麻绳把水桶绑在木板车上,绑成“十字形”,“这样颠簸时,桶既不会倒,也不会滑。”
金大升赶紧按子受乙说的做,他力气大,麻绳绑得又紧又稳,可绑到最后一桶时,手一滑,麻绳缠在了自己的牛角上,越拉越紧,疼得他直哼哼:“俺怎么又缠牛角了!昨天是竹丝,今天是麻绳!”申公豹赶紧过来帮忙,用子受乙教的“稻壳滑润法”,把稻壳撒在麻绳和牛角接触的地方,麻绳果然慢慢松开,只是金大升的牛角上沾了不少稻壳,像戴了个“稻壳冠”。
杨显解了绫带,又凑到桶边想舔羹,结果这次没注意,舌头伸进了桶里,溅起的莲子羹正好洒在申公豹的《莲子羹运输测试表》上——表上“固定方式”那栏的字全花了,申公豹赶紧把表举起来,用桑皮纸擦,结果纸一擦,把“泥封补漏”擦成了“泥封补肉”,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杨显!你再偷吃,我就不让你尝下午的新糕了!”子受乙笑着吓唬他,杨显赶紧把舌头缩回来,乖乖站在旁边帮着递稻壳。
一切准备就绪,阿蛮赶着木板车,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前面引路(这次走得很慢,生怕再撞车),金大升和常昊跟在车旁,随时准备扶桶,申公豹则坐在车上,手里拿着擦干净的测试表,记录运输情况。车走在东夷的土路上,虽然有些颠簸,但水桶稳得很,泥封没漏,麻绳没松,连桶里的莲子都没晃出几粒。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一片颠簸的石子路,杨显突然喊:“桶要滑!”众人一看,最前面的水桶果然往边上挪了点,子受乙赶紧让车停下,发现是底部的稻壳泥垫被压扁了——他想了想,从车上抓了把干稻壳,塞进泥垫。”
果然,再上路时,水桶再也没滑过,一直稳稳地到了朝歌的临时羹汤工坊。杨戬早就扛着天眼防漏检测仪在工坊外等了,他把检测仪贴在桶壁上,屏幕显示“防漏值100%,固定稳定性98%,合格!”
“成了!”申公豹激动地在测试表上写下“运输测试合格”,这次表没被溅到,也没被粘住,他小心翼翼地把表收进怀里,“终于不用再写‘报废表’了!”哪吒也松了口气,拍着胸脯:“下次我一定把工具分清楚,再也不拿错清洁布了!”
子受乙看着稳稳的水桶,笑着说:“莲子羹的运输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我们该去西岐测试小麦野果糕的运输了——那边的路更颠簸,还得想想怎么让糕不粘模、不碎。”
杨显一听“小麦野果糕”,眼睛立马亮了:“陛下!俺还能去尝味吗?这次俺保证不偷吃,就光明正大地尝!”众人都笑了,工坊外的阳光正好,莲子羹的香味混着稻壳的清香,飘得很远,像是在为下一次的测试,提前送上了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