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红薯田被改成“三界二十六纹薯银耳浆封神榜备案复核现场”时,连空气里都飘着职场紧迫感——场地上挂着“食材备案逾期将扣年度KpI”的红绸,台中央的“粘稠度-杂质双检测仪”是玉虚宫新拨的设备,屏幕右上角闪着“姜子牙监制”的小字,旁边堆着银耳部落的“耐粘纱布”,每块纱布都印着“备案专用026号”的编号;台面上的《封神榜食材审核细则(银耳篇)》翻到第38页“粘稠度梯度检测流程”,页边贴着杨戬的便利贴:“上次雷火浆因未按梯度检测,导致备案延迟3天”,还盖了个“加急审核”的朱红印。
女娲的试吃区升级成“备案复核棚”,棚柱挂着“样品区”“检测区”“签字区”的分区木牌,小银耳童们是“备案实习生”,胸前别着印着“玉虚宫实习”的布牌,手里攥着“银耳浆样品登记册”,笔尖还沾着上次百合浆的粉印,活像赶在截止日期前补报表的职场新人。
申公豹今天特意穿了件新道袍——月白色,绣着暗纹,是为了争取“封神榜年度最佳食材协调员”提名准备的,胸前别着“协调员”的鎏金布牌,正蹲在检测仪旁核对细则,嘴里念念有词:“梯度检测第一步,取50l样品;第二步,用专用勺测粘稠度;第三步……”话没说完,就听见“咕嘟咕嘟”的浆桶滚动声。
银耳部落的银翁领着十几个实习生,抬着四罐冒米白雾的银耳浆走过来,罐身贴满“紧急备案”的黄标签,罐口盖的纱布没扎紧,浆顺着罐沿滴下来,在地上拖出“米白带糯的粘线”,连路过的“食材巡查仙鸽”都被粘住了爪子,扑腾着翅膀,鸽脚上的“巡查记录环”叮当作响,像在催着交样品。
最前头的实习生叫阿银,手里攥着个瓷碗(装着刚炖好的“备案校准用银耳羹”),脚一滑就摔了个屁股蹲,瓷碗先飞了出去,正好扣在申公豹头上——羹汤洒了他一脑袋,还挂着几缕泡发的银耳,新道袍的肩头瞬间湿了一大片,糯浆顺着领口流进衣服里,甜腻得他直皱眉。
紧接着阿银手里的浆罐也翻了,米白的浆“哗啦”泼在申公豹身上,从肩膀浇到膝盖:浆一沾新道袍就凝住,裹了满襟银耳碎,原本的暗纹全被盖住,领口的浆还粘住了鎏金布牌,布牌歪歪扭扭,活像“刚从备案样品罐里捞出来,还扣了瓷碗的糯团道士”。
“我的新道袍!我的提名!这浆粘得能粘住审核细则!”申公豹想扯掉头上的瓷碗,手一沾浆就粘住,使劲一拽,新道袍后襟扯出个银耳形状的口,露出里面没洗干净的百合粉印+莲子雪白印,像块“职场失误补丁”。阿银爬起来想帮忙,手刚碰到申公豹的胳膊就粘住了,急得直哭:“申协调员!我手粘住了!样品要是逾期,我们部落的年度备案资格就没了!”其他实习生也慌了,有的掏登记册记“异常情况”,有的跑去找“审核组长”(三清),乱得像职场突发状况现场。
正想哄阿银,“呼呼”的风火声从西边传来——哪吒踩着风火轮冲过来,手里拎着“银耳云纹烟花(备案助兴款)”的布袋子,胳膊上挂着个“粘稠度检测勺”,还夹着张“粘稠度标准表”(昨天跟太上老君学了半小时,把表拿反了,还把检测勺和吃羹的瓷勺搞混了),老远就喊:“申协调员!我是‘烟花助兴兼检测助理’!标准表和勺都带了!这次肯定没错!”
他举着反着的标准表晃了晃,表上“500cp合格”的字样倒过来,活像“合格cp005”,还没等申公豹提醒,哪吒的风火轮就踩上了地上的粘线——瞬间打滑,转着圈撞向浆罐,布袋子里的烟花撒了一地,一捆“云纹烟花”正好蹭到罐口,浆珠+银耳碎全溅在引线上。
哪吒还没站稳,又撞翻了阿银的另一个浆罐,浆洒在他的混天绫上,绫子瞬间凝了层米白膜,手里的瓷勺也掉在地上,沾了满勺浆,他捡起勺就凑到引线旁,看着反着的标准表喊:“申协调员你看!标准表说‘cp005合格’!这勺浆肯定达标!能点!”
“别点!引线沾浆了!表拿反了!勺也错了!”申公豹刚喊出声,哪吒的火折子已经碰了引线——只听“嘭”的一声,烟花没窜上天,反而炸出一团银耳形状的米白云雾,雾裹着银耳碎、絮状浆沫撒得满场都是:粘在双检测仪上的,把屏幕糊成“云雾屏”,显示“粘稠度800cp,杂质含量8%”,红通通的字闪着“不合格!”;溅在三清的“审核云辇”上,通天的“审核用离火葫芦”裹满浆+银耳,活像“超大号银耳糖葫芦”,葫芦口的浆丝还挂着缕银耳,风一吹缠在原始的拂尘上;原始的“样品收集拂尘”粘了浆+碎瓣,一甩就掉糯渣,正好砸在太上老君手里的《审核细则》上,手册瞬间粘成“浆糊细则”,页边的杨戬便利贴也晕了字。
最绝的是,几颗浆珠落在申公豹头上的瓷碗里,凝住后粘了满碗银耳,他一低头,瓷碗又蹭了复核棚的“样品架”,架子上的三罐银耳浆全翻了,连粘在他胳膊上的阿银、裹着的纱布都裹进粘团,成了“人粘碗粘架粘童粘纱布”的超级糯团。哪吒想帮忙拉阿银,手刚碰到就粘住了,混天绫上的浆还蹭了“样品登记册”,册子粘在绫子上,字全晕开了。
这时,杨戬扛着“天眼校准仪”路过——本来是来帮忙校准检测仪的,见粘团乱成一团,想伸手拉一把,结果手刚碰到粘团就被粘住,天眼仪也蹭了浆,屏幕瞬间糊成“银耳屏”:“上次雷火浆粘天眼,这次银耳浆又来!”杨戬皱着眉,手还在粘团上扯不下来。
“哪吒你这是‘未按细则检测+工具错用双违规!’”通天拎着银耳糖葫芦跳脚,刚想擦葫芦上的浆,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审核细则》第42条,异常样品需保留原样,填‘不合格整改单’,找银翁签字后重测!擦了就是破坏样品!”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糯渣,掏出发簪想挑开浆糊细则,结果发簪粘在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还把阿银的“实习布牌”粘了过来——阿银一看布牌粘坏了,哭得更凶:“我的布牌!没它我没法打卡!”
三清围着“整改流程”吵得像职场评审会:原始坚持“按细则走,重测后再备案,缺一环节都不行”,掏出自己的“备用检测勺”(藏在袖袋里,印着“玉虚宫专用”);通天想“走特批通道,手动挑掉银耳碎就备案”,还说“上次纣王的葡萄浆就是这么办的,扣点KpI而已”;太上老君拿着浆糊细则,把“梯度检测”念成“梯度审批”,被原始瞪了一眼:“老君你这是篡改细则!”三人抢“特批申请单”时,单子粘在通天的胡子上,成了“浆糊胡子道长”。
就在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从“顾问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绣着“玉虚宫解粘”的字样,里面的仙草烟丝是太乙真人给的“特制解粘烟丝”——他走到粘团旁,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浆,吐出来的烟带着清甜糯香,落在申公豹道袍上的浆上,原本硬邦邦的浆慢慢软了。
“鸿钧顾问!您这烟连备案浆都能化?”申公豹眼睛亮了,想抬头看,结果头上的瓷碗还粘着架,一抬头就把架上的银耳碎全抖在脸上,成了“银耳脸道士”。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上的银耳丝:“这是太乙真人炼的‘解粘烟丝’,专化糯浆——就是别沾太多,不然影响样品甜度。”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协调员试试?别吸太猛,呛出银耳味。”
申公豹捏了点烟丝,刚想点,手一沾软浆就粘在胡子上,一吸气,烟丝没点着,倒把胡子上的银耳碎吸进鼻子,打了个大喷嚏——烟丝飞出去,粘在阿银的破布牌上,成了“烟丝实习牌”;哪吒也凑过来试,混天绫上的浆粘了烟丝,变成“银耳烟丝绫”,一甩,烟丝飘到杨戬的天眼仪上,浆化了,杨戬眨眨眼:“终于能校准检测仪了!”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银翁拿来“银耳解粘糯露”,帮着擦仪器;三清终于达成一致,让银翁签字重测;阿银的布牌被烟丝粘好,又能打卡了。等超级粘团散开,申公豹的新道袍已经没法看了——满是浆印和破洞,鎏金布牌也歪了;哪吒的风火轮粘了纱布,转起来像“纱布轮”;杨戬的天眼仪还沾着点糯浆;三清更惨,通天的胡子挂着银耳丝,原始的拂尘粘了纱布,太上老君的细则补了块新纸。
“都别乱了!先重测样品!”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糯浆,指着申公豹:“申协调员这次处理异常有功,年度提名加‘应急分’!”申公豹刚想道谢,就被实习生们推到“重测台”旁——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没化完的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阿银递过来碗银耳羹:“申协调员,吃碗羹补补!下次枸杞部落备案还要麻烦您呢!”羹碗一递就粘在他身上,成了“带羹的粘椅协调员”。
全场笑得直不起腰,哪吒重新点了“合规款烟花”,米白云雾烟花窜上天,洒下的银耳碎像下小糯米雨;鸿钧坐在顾问云辇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米白,笑着想:这备案复核的乌龙,倒比玉虚宫的审核会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