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红薯田刚翻修成“三界二十二纹薯柠檬节酸度复核现场”,场地上的设备透着股“酸劲儿”——一台“实时酸度检测仪”屏幕闪着“标准ph值:5.0,超酸需加蜜中和”,一台“蜡纸防粘测试仪”旁堆着柠檬部落的“耐酸防粘蜡纸”,蜡纸上还印着小柠檬图案;台面上的《柠檬浆酸度合规手册(V16.0)》翻到“蜡纸耐酸检测”章节,页边被小柠檬童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酸梅脸,旁边写着“酸!”。女娲在试吃区搭的“柠檬薯蜜渍棚”更热闹,棚顶挂着串晒干的柠檬片,藤篮里装着裹了蜡纸的柠檬薯,小柠檬童们正围着篮子偷摸抓薯吃,酸得直咧嘴,手背上沾的柠檬浆蹭得满脸都是。
申公豹刚把头发里的薄荷冰碴挑干净(挑出来的冰碴还带着点淡蓝,化了粘在指尖),正蹲在酸度检测仪旁贴“超酸预警”标签,标签刚粘稳,就听见“咚咚”的浆桶滚动声——柠檬部落的柠翁领着十几个小柠檬童,抬着四罐冒淡黄雾的柠檬浆走过来,罐口盖的蜡纸没扎紧,浆顺着罐沿滴下来,在地上拖出“淡黄带酸的粘线”,连路过的蝴蝶都被酸雾熏得绕着飞。
最前头的小柠檬童叫阿柠,手里攥着个陶碗(装着刚挤的柠檬汁),脚一滑就摔了个趔趄,陶碗先飞了出去,正好扣在申公豹头上,柠檬汁洒了他一脑袋;紧接着阿柠手里的浆罐也翻了,淡黄的浆“哗啦”泼下来,从申公豹的胸口浇到膝盖——浆一沾道袍就凝住,裹着满襟柠檬片,领口的浆还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酸得他直咧嘴,像含了颗没熟的柠檬。更糟的是,头上的陶碗没掉,又粘了旁边小柠檬童手里的半卷蜡纸,蜡纸飘下来裹住他的胳膊,活像“刚从柠檬浆罐里捞出来,还扣了陶碗的酸球道士”。
“我的工装!这浆酸得能掉牙!还灌我一脖子柠檬汁!”申公豹想扯掉头上的陶碗,手一沾浆就粘住,使劲一拽,道袍前襟扯出个方形口,露出里面没洗干净的薄荷蓝印+洋甘菊白印+薰衣草紫印,像块“彩虹酸补丁”。阿柠爬起来想帮忙,手刚碰到申公豹的胳膊就粘住了,急得直哭:“申道长!我手粘住酸球了!酸得我手都麻了!”其他小柠檬童笑得直拍手,有个胆大的还凑过来,往申公豹头上的陶碗里丢了片鲜柠檬:“酸球戴柠檬更好看!”
正想哄阿柠,“呼呼”的风火声从南边传来——哪吒踩着风火轮冲过来,手里拎着个印着“柠檬黄雾烟花”的布袋子,胳膊上还挂着个“酸度检测笔”(昨天跟太上老君学了两分钟,只记住“笔显绿=合格,红=超酸”,却没发现笔尾的电池松了),老远就喊:“申道长!这次我带了检测笔!还看了手册!蜡纸防粘我懂!”他举着检测笔晃了晃,笔杆上还沾着片干柠檬。
可哪吒没注意脚下的“粘线”,风火轮刚落地就打滑,转着圈撞向浆罐——布袋子里的烟花“哗啦”撒出来,一捆“黄雾烟花”正好蹭到罐口,浆珠+柠檬片全溅在引线上;哪吒还没站稳,又撞翻了阿柠的另一个浆罐,浆洒在他的混天绫上,绫子瞬间凝了层淡黄膜,活像“挂了柠檬浆的黄绫哪吒”。他举着检测笔凑到引线旁,笔显了绿(其实是电池松了乱显),就喊:“申道长你看!笔显绿!合格!能点!”
“别点!引线沾浆了!”申公豹刚喊出声,哪吒的火折子已经碰了引线——只听“嘭”的一声,烟花没窜上天,反而炸出一团淡黄的酸雾,雾裹着柠檬片、絮状浆沫撒得满场都是:粘在酸度检测仪上的,把屏幕糊成“黄雾屏”,显示“ph值3.0,超酸!”;溅在三清云辇上的,通天的离火葫芦裹满柠檬+浆,活像“超大号柠檬糖葫芦”,葫芦口滴的浆丝还粘了只小蜜蜂,蜜蜂扑腾着翅膀,却被酸雾熏得直打蔫;原始天尊的拂尘丝粘了浆+柠檬片,一甩就掉酸渣,正好砸在太上老君手里的《蜡纸防粘三步检测表》上,手册瞬间粘成“柠檬浆纸团”,纸团上还沾了阿柠没吃完的半块酸薯干。
最绝的是,几颗浆珠落在申公豹头上的陶碗里,凝住后粘了满碗柠檬片,他一低头,陶碗又蹭了试吃棚的柠檬藤,藤条缠上来,连粘在他胳膊上的阿柠都被裹进粘团,成了“人粘碗粘藤粘童”。哪吒想帮忙拉阿柠,手刚碰到就粘住了,混天绫上的浆还蹭了试吃棚的蜜罐,罐里的蜂蜜洒出来,把粘团浇成“酸甜粘团”,申公豹的道袍瞬间又粘又酸,直咧嘴:“哪吒你别拉!越拉粘得越紧,还加了蜜!”
“哪吒你这是‘酸度+防粘双违规!’”通天拎着柠檬糖葫芦跳脚,刚想擦葫芦上的浆,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蜡纸防粘三步检测表》,得先用检测笔测蜡纸在法器上的耐酸率,填‘三次酸度记录’,再加蜜中和,最后找柠翁签字!你跳过中和了!”太上老君也凑过来,掏出发簪想挑开浆纸团,结果发簪粘在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还把另一个小柠檬童的柠檬帽粘了进来——那小柠檬童叫阿檬,帽子一粘就哭:“我的柠檬帽!我娘用柠檬藤编的!”
三清围着“违规责任”吵得更凶了:通天想直接用蜜化粘,说“中和是多此一举”;原始坚持要先测酸度,还掏出自己的蜜罐(藏在袖袋里,没开封,是上次桂花节剩的);太上老君想先填记录,结果笔粘了浆,写不出字,只能在纸团上画柠檬。三人抢一罐蜂蜜,手刚碰到罐口就粘在一起,蜜还洒了满手,通天舔了舔手,酸得直皱眉:“这蜜怎么也带酸!”
就在这时,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绣着小柠檬,里面的仙草烟丝还混了点干柠檬片。他走到粘团旁,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酸甜浆,吐出来的烟带着清酸香,落在申公豹道袍上的浆上——原本硬邦邦的浆居然慢慢软了,酸味儿也淡了些。
“道祖,您这烟连酸浆都能化?”申公豹眼睛亮了,想抬头看,结果头上的陶碗还粘着藤,一抬头就把藤上的柠檬片全抖在脸上,成了“柠檬脸道士”。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上的浆渣:“仙草烟混了柠檬,倒有了‘柠香解酸气’,化酸浆正好——就是烟杆沾了浆,有点酸手。”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出酸味儿。”
申公豹捏了点烟丝,刚想点,手一沾软浆就粘在了胡子上,他一吸气,烟丝没点着,倒把胡子上的柠檬片吸进了鼻子,打了个大喷嚏——烟丝飞出去,粘在了阿檬的柠檬帽上,变成“烟丝柠檬帽”;哪吒也凑过来想试,混天绫上的浆粘了烟丝,变成“柠檬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浆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烟丝柠檬胡”,通天摸了摸胡子,还舔了舔:“哎?比薄荷胡酸,比洋甘菊胡香!就是酸得牙软!”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柠翁想起部落的“柠檬解酸蜜露”,赶紧让小柠檬童拿来——原始抢着用蜜露洗拂尘,结果蜜露粘在拂尘珠上,成了“蜜露拂尘”,一甩就掉柠檬片;太上老君用蜜露擦浆纸团,纸团是开了,却把“三步检测”那页洗成了“湿纸页”,阿柠还在湿纸页上画了个蜜罐,说“酸了要加蜜”。
等超级粘团终于散开,每个人身上都沾着柠檬+蜜:申公豹的道袍粘了满后背柠檬片,像“柠檬披风”;哪吒的风火轮粘了蜡纸,转起来像“蜡纸风火轮”,还冒酸雾,吹得小柠檬童们直捂嘴;三清更惨,原始的胡子还挂着柠檬丝,通天的葫芦少了块漆(被浆腐蚀的),太上老君的手册多了个蜜罐涂鸦。
“都别吵了!先把‘跨部落柠檬酸度复核小组’定了!”太上老君抹了把脸上的蜜,指着申公豹:“申道长总被柠檬粘,最懂酸度异常,当组长最合适!”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柠檬童们推到组长位上——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没化完的酸甜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阿柠还递过来块酸薯干:“申组长,吃薯干!加了蜜不酸!”薯干一递就粘在他身上,成了“带零食的酸球组长”。
全场笑得直不起腰,哪吒赶紧用烟丝帮申公豹解粘,还不小心把烟丝蹭到了他的裤腿上,成了“烟丝柠檬裤”;烟花也重新点了——这次引线没沾浆,黄雾烟花窜上天,洒下的柠檬片像下小黄花,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连鸿钧的烟圈都裹了层柠香,飘向夕阳里。
夕阳西下时,现场飘着柠香和蜜甜,小柠檬童们围着申公豹要“组长签名”(结果签在蜡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手,把签名粘成“酸字”);哪吒帮着收拾烟花壳,壳上的浆还往下掉,粘了满手;三清还在吵“中和要不要加进流程”,原始举着蜜罐喊“必须加”,通天摇着葫芦喊“不用加”,太上老君在手册涂鸦旁写“待议”。鸿钧坐在柠檬藤编的凳子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淡黄,笑着想:这柠檬节的乌龙,倒比紫霄宫的柠檬茶会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