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红薯田刚铺好“三界十七纹薯巧克力节协作现场”的棕褐色地垫(防巧克力浆渗透),场地上架着巧克力熔点检测仪,台面上摊着《巧克力浆防粘协作Sop(V10.0)》《锡纸检测备案流程》和《异常记录电子化台账》——女娲还在中间搭了“锡纸包裹区”,堆着巧克力部落送来的“防粘锡纸”,每张锡纸上都印着“耐温≥80c,防粘等级A”的标识。申公豹刚把上次粘在道袍上的抹茶试纸抠干净,正蹲在包裹区帮小仙童叠锡纸,就听见“咕噜噜”的浆桶滚动声。
巧克力部落的巧翁领着十几个小巧童,抬着五桶深棕色的浓醇巧克力浆走过来,桶口飘着甜香,刚到检测仪旁,最前头的小巧童就被地垫边缘的抹茶浆滑了个趔趄,桶里的巧克力浆“哗啦”泼出来,正好浇在申公豹背上——深棕浆瞬间凝在道袍上,还沾了几颗碎坚果(浆里混的),活像“刚从巧克力模具里倒出来的糖块道士”。申公豹想扯掉背上的浆,手一沾就粘住,使劲一拽,道袍扯出个圆形口,露出里面没洗干净的抹茶印,还把小巧童手里的防粘锡纸粘在了破口上:“我的工装!怎么还粘了锡纸!这锡纸裹着我,活像‘待售巧克力’!‘电子化台账’要记‘物料粘滞+包装违规’双异常了!”
正闹着,“呼呼”的风火声又准时响起——哪吒踩着风火轮冲过来,手里拎着个印着“巧克力爆浆烟花”的铁盒,胳膊上还挎着个“锡纸检测仪”(昨天刚跟杨戬借的,说明书还没拆),老远就喊:“申道长!这次我带了锡纸!烟花引线裹了三层,肯定不沾浆!”他刚落地就没注意地垫上的巧克力浆,风火轮打滑转了四圈,铁盒里的烟花“哗啦”撒出来,一捆“棕雾烟花”蹭到浆桶,浆溅在锡纸上,哪吒没察觉,举着检测仪瞎比划:“你看!锡纸耐温达标,引线肯定没事!”
“别点!锡纸沾巧克力浆了!”申公豹刚喊出声,哪吒已经摸出火折子——只听“嘭”的一声,烟花没窜上天,反而炸出一团浓棕雾,雾裹着巧克力碎洒得满场都是:粘在熔点检测仪上的,把屏幕染成“全棕”,显示“温度超标(90c)”;溅在三清云辇上的,把通天的离火葫芦糊成“巧克力葫芦”,原始的拂尘丝粘满巧克力碎,变成“坚果拂尘”;最绝的是,太上老君刚打开的“电子化台账”平板,被棕雾染成“巧克力屏”,触屏都失灵了,他一急,把平板甩向申公豹,结果平板粘在申公豹背上的锡纸上,成了“屏粘锡纸粘人”。
“哪吒你这是‘烟花包装违规!’”通天拎着巧克力葫芦跳脚,刚想擦,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锡纸检测备案流程》,得先用检测仪测葫芦上的浆熔点,再填‘备案表’,最后上传台账!现在平板坏了,备案都没法弄!”太上老君也凑过来,掏出手帕想擦平板,结果手帕粘在屏幕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都怪哪吒没走‘锡纸三层检测’!现在得启动‘电子化台账备份’,可备份U盘还在我云辇上!”
哪吒慌了,想帮着捡烟花壳,手沾了巧克力浆,把壳粘成“巧克力烟花团”,还不小心粘住了申公豹的道袍下摆——两人一扯,又粘在了一起,申公豹背上的平板还粘了检测仪的电源线,电源线又粘了小巧童的锡纸,形成“五人粘团”,小巧童们哭唧唧:“我们只是来送锡纸的!怎么也成‘巧克力串’了!”更糟的是,他们一挣扎,还撞翻了包裹区的锡纸堆,锡纸撒出来,有的粘在巧克力浆上成“巧克力锡纸”,有的裹在云辇柱子上成“锡纸柱”,满场都是“棕白相间”,看着像巧克力工坊。
就在三清围着“违规责任”吵(通天说“哪吒包装主责”,原始说“没备案主责”,太上老君说“没备份主责”)、粘团们互相扯的时候,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的“紫霄宫解粘专用”旁还沾了点巧克力碎——他走到粘团旁,掏出淡绿色的仙草烟丝,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巧克力浆,吐出来的烟带着甜香,落在申公豹背上的浆上,浆居然慢慢软了。
“道祖,您这烟还能解巧克力粘?”申公豹眼睛亮了,伸手想拿烟丝,结果手一伸,把粘在平板上的锡纸扯了下来,锡纸又粘在鸿钧的烟杆上。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仙草烟沾了巧克力,倒有了‘解粘甜香’,化巧克力浆正好。”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出巧克力味。”
申公豹好奇地捏了点烟丝,学着点烟——刚吸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烟圈吹得小巧童的帽子飞了,还把女娲刚雕的“巧克力椰薯摆件”(歪头花仙抱十七纹薯,沾了巧克力碎和锡纸边)熏出了甜香。哪吒也凑过来想试,结果混天绫上的巧克力浆粘了烟丝,变成“巧克力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巧克力浆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巧克力烟丝胡”,通天摸了摸胡子:“哎?倒比我之前的抹茶胡甜!”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巧翁想起部落的“巧克力解粘糖浆”,赶紧让小巧童拿来——原始天尊抢着用糖浆洗拂尘,结果糖浆粘在拂尘珠上,成了“糖浆拂尘”;太上老君用糖浆擦平板屏幕,屏幕是干净了点,却把“台账备份”图标擦没了。等申公豹和哪吒终于分开,粘团里的小巧童们也被解下来,三清还在吵“锡纸检测要不要加‘烟丝校准’”:
“得走‘锡纸+烟丝双校准’!合规!”原始举着糖浆拂尘喊。
“直接用烟丝解粘,省锡纸!省事!”通天摸着巧克力烟丝胡反驳。
太上老君翻着恢复好的台账,想补填备案记录,结果手指沾了巧克力,在屏幕上划出棕印:“都别吵了!先把‘锡纸备案小组’定了——申道长总被粘,最懂包装,当组长最合适!”
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巧童们推到组长位上,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巧克力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我这组长还没上任,先成‘巧克力粘团组长’了!”全场都笑了,哪吒赶紧用烟丝帮他解粘,烟花也重新点了——这次引线裹了五层锡纸,巧克力色的烟花窜上天,喷着淡棕的甜雾,像漫天飘着巧克力碎,洒下的小糖珠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连鸿钧的烟圈都裹了点甜香,飘向夕阳里。
夕阳西下时,协作现场飘着巧克力香和烟味,小巧童们围着申公豹要“组长签名”(结果签在锡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手),哪吒帮着收拾烟花壳,三清还在为“双校准流程”吵,鸿钧坐在巧克力壳凳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棕白,笑着想:这巧克力节的乌龙,倒比紫霄宫的糖宴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