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红薯田刚翻修成“三界十五纹薯椰浆节启动现场”,场地上堆着裹着椰壳的薯种箱,台面上摊着《椰浆物料协作合规细则(V8.0)》《防粘测试记录表》,还特意摆了块“流程公示板”——上面贴着“椰浆法器防粘备案流程”“烟花引线三级检测Sop”“跨部落应急解粘小组名单(待确认)”。刚从麦芽节缓过来的申公豹正蹲在公示板前贴“防粘预警”标签,鞋跟刚沾了点地上的椰浆残渍,就听见“哗啦啦”的浆桶滚动声。
椰浆部落的椰翁领着十几个小椰童,抬着三桶冒奶白雾的椰浆走过来,桶沿滴的浆在地上拖出长长一道“粘线”。“申道长早啊!这是咱部落的‘浓醇椰浆’,粘劲比麦芽浆还强三成!”椰翁刚放下桶,最前头的小椰童捧着椰壳碗凑过来,脚一滑,碗里的椰浆“哗啦”泼在申公豹背上——奶白浆瞬间凝成膜,还沾了片椰丝,连他后腰的腰带都粘住了,活像“刚从椰蓉罐里捞出来的奶球道士”。申公豹想扯掉背上的膜,手一沾就粘住,使劲一拽,道袍扯出个三角口,露出里面没洗干净的麦芽渣,还把旁边小椰童的椰壳碗粘在了自己的破口上:“我的工装!怎么还粘了个碗!‘合规细则’要记‘物料粘滞+道具损坏’双异常了!”
正闹着,“呼呼”的风火声从天边传来——哪吒踩着风火轮冲过来,手里拎着布袋子,胳膊上还挂着个“烟花引线检测钳”(昨天刚从李靖那领的,没来得及学怎么用),老远就喊:“申道长!启动仪式的烟花我带来了!还按‘引线检测Sop’带了工具!”他刚落地就踩在椰浆“粘线”上,风火轮打滑转了三圈,布袋里的烟花“哗啦”撒出来,一捆“七彩椰香烟花”蹭到椰浆桶,浆溅在引线上,哪吒没察觉,举着检测钳瞎比划:“我看看啊……Sop第一条是‘看引线有没有潮’,这看着挺干……”
“别点!引线沾椰浆了!”申公豹刚喊出声,哪吒已经摸出火折子——只听“嘭”的一声,烟花没窜上天,反而在地面炸开,奶白色的烟花裹着椰丝溅得满场都是:粘在薯种箱上的,成了“椰蓉箱”;溅在三清云辇上的,把通天的离火葫芦糊成“椰浆糖葫芦”;最绝的是,几颗椰浆珠正好落在原始天尊的拂尘丝上,凝住后像挂了串奶白珠子,太上老君的《合规细则》pages粘成“奶白纸团”,他一扯,还把纸团甩到了申公豹的椰壳碗上,碗又粘了纸,成了“碗粘纸粘人”。
“哪吒你这是‘烟花违规操作!’”通天拎着糊满椰浆的葫芦跳脚,刚想擦,就被原始拽住:“先别擦!按‘椰浆法器防粘备案流程’,得先拍‘粘滞状态照’存台账,再测粘滞度,这是‘实操样本’!”太上老君也凑过来,掏出发簪想挑开纸团,结果发簪粘在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道袍:“都怪哪吒没走‘烟花三级检测’!现在得启动‘跨部落应急解粘’,可小组名单还没确认呢!”
哪吒慌了,想帮着捡烟花壳,手沾了椰浆,把壳粘成“椰浆烟花团”,还不小心粘住了申公豹的道袍下摆——两人一扯,又粘在了一起,申公豹的鞋跟还粘在地上,小椰童的碗还粘在他腰上,活像“被钉在原地的双拼奶球串”。更糟的是,他们一挣扎,还撞翻了试吃棚的椰浆桶,浆洒出来,把三个来试吃的小仙童也粘了进来,形成“五人粘团”,小仙童们哭唧唧:“我们只是来吃薯的!怎么也成粘团了!”
就在三清围着“违规责任认定”吵(通天说“哪吒主责”,原始说“没备案主责”,太上老君说“没确认小组主责”)、粘团们互相扯的时候,鸿钧道祖慢悠悠从云辇上下来,手里捏着竹制烟杆,烟荷包上还绣着“紫霄宫解粘专用”。他走到粘团旁,掏出淡绿色的仙草烟丝,指尖微光一点,烟杆冒起淡烟——刚吸一口,烟丝就沾了旁边的椰浆,吐出来的烟带着甜香,落在申公豹背上的膜上,膜居然慢慢软了。
“道祖,您这烟还能解粘?”申公豹眼睛亮了,伸手想拿烟丝,结果手一伸,把粘在碗上的《合规细则》纸团扯了下来,纸团又粘在鸿钧的烟杆上。鸿钧笑了笑,弹了弹烟杆:“这是‘仙草烟’,烟丝里有松韧气,化椰浆正好——不过沾了椰浆,倒比紫霄宫的烟甜。”说着把烟荷包递过去:“申道长试试?别吸太猛,呛着。”
申公豹好奇地捏了点烟丝,学着点烟——刚吸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烟圈吹得小椰童的帽子飞了,还把女娲刚雕的“烟花椰薯摆件”熏出了椰香。哪吒也凑过来想试,结果混天绫上的椰浆粘了烟丝,变成“椰香烟丝绫”,他一甩,烟丝飘到通天的葫芦上,葫芦口的椰浆珠化了,却把通天的胡子粘成了“椰浆烟丝胡”,通天摸了摸胡子:“哎?倒比我之前的胡子顺溜!”
这边用烟丝解粘,那边椰翁想起部落的“椰浆除粘皂角”,赶紧让小椰童拿来——原始天尊抢着用皂角洗拂尘,结果皂角粘在拂尘珠上,成了“皂角拂尘”;太上老君用皂角擦《合规细则》,纸团是开了,却把“应急流程”那页擦出个洞。等申公豹和哪吒终于分开,粘团里的小仙童们也被解下来,三清还在吵“烟丝解粘要不要列入常规流程”:
“得走‘三次防粘测试’!合规!”原始举着皂角拂尘喊。
“直接加进‘应急方案’!省事!”通天摸着烟丝胡反驳。
太上老君翻着破了洞的细则,画了个“待议”的圈,结果圈还没画完,笔又粘了椰浆:“都别吵了!先把‘应急解粘小组’名单定了——申道长总被粘,当组长最合适!”
申公豹刚想拒绝,就被小椰童们推到组长位上,结果刚坐下,椅子沾了椰浆,又把他粘在了椅子上:“我这组长还没上任,先成‘粘团组长’了!”全场都笑了,哪吒赶紧用烟丝帮他解粘,烟花也重新点了——这次引线没沾浆,奶白色的烟花窜上天,裹着椰丝炸开,像漫天飘着椰蓉,洒下的小椰珠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连鸿钧的烟圈都裹了点椰香,飘向夕阳里。
夕阳西下时,试吃棚飘着椰香和烟味,小椰童们围着申公豹要“组长签名”(结果签在粘纸上,又粘了申公豹的手),哪吒帮着收拾烟花壳,三清还在为“测试次数”吵,鸿钧坐在椰壳凳上,吸着烟杆,看着满场的热闹,笑着想:这椰浆节的乌龙,倒比紫霄宫的讲道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