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在等待他的反应。
实际上谢清砚的反应是？
看到他那张帅脸，脸上的表情是压抑不住的笑，他就这样痴迷地望着他的脸。
“师尊，旁人说过你当真是长得很爽吗？你可以让徒儿爽一爽吗？”
萧妄以为他至少会有些吃惊，就是没想过他会如此平淡，嗯……也不是平淡，没想过他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调戏他。
这是把他当成了其他人，还是从始至终都知道是他。
不管是哪个答案，都让他有些情绪，只不过后面的没前头的火大。
“没人能活到说这种话的时候，现在还不放开？”
谢清砚眨眨眼，踮起脚尖吧唧亲在他唇瓣上。
萧妄瞳孔地震，却感觉一颗丹药被他渡入口中。
随即身体发热，剑尊陷入了阵阵的迟疑当中。
这么一点小小的药性，对他一点用没有，他这么大胆就真不怕他杀了他？
谢清砚知道他不会，所以他才敢这么做，他若是真想杀他，才不会这么迟疑着，一剑砍了哪里会废话。
倘若一开始他还觉得他说不定会直接杀了他，但现在他可以完全确认，他不会杀了他。
抱歉，他很爱。
他哪里会不知道他能抵消药性，前日他若不是真的倒霉灵气枯竭，补充灵气的丹药还掉了，他哪里会那么倒在后山。
“师尊，你再帮徒儿一回，就一回好不好嘛。”
少年本就精致的脸蛋微微泛红，就像是逢春新生的花儿那般，稚嫩且急需人喜爱的浇灌。
萧妄倒是想躲，可他一看到他的脸，就会回想起来一些比较香艳的画面，如若他的脑海里的画面成过真，那么他们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
但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那便是他方才究竟是认没认出他来。
还是说他觉得这种事情可以和任何人一起做。
如果那夜真是他的徒儿，那么他也认了。
从出生至今，好几万年，他从未找过道侣，既然发生了，他需要负责。
而没道侣的究其原因还是有人说他修的是无情道。
无情道，众所周知是需要杀妻证道，没有妻子需要杀了爱人证道，杀得越多，实力越强。
他从出现在修仙界时，就已经打响了名声，由此众说纷纭，说他已经杀害了好几百位道侣。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修的不过是寻常的剑道。
但他不屑于去解释，也觉得这样会比较清静，索性他也从未动过去找道侣的想法，避免一群人来扰他清静，不如让流言横行。
左右他也并不在乎名声。
只是没想到，兔子倒是不吃窝边草，窝边草自己钻兔子嘴里。
他把缠着自己的小徒弟推远一些，叹了口气：“我帮你把毒素排出，也可以帮你，没必要做那档子事。”
谢清砚暗骂这人不识抬举，直接掰着他的脸啃。
“师尊，你出入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只能速战速决，你就从了徒儿吧。”
“徒儿保障你口口……”
如此半推半就，萧妄也不知怎的，稀里糊涂再看自己就发现外衫已经被他给扒开来。
情景算是越来越熟悉，他看着谢清砚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大概能了解他到底是谁。
看来，当真是他疏忽了他的成长，否则怎的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