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进来,院中的吵闹停止,一群人匆忙起身。
“你们在吵什么?”姜秣怀中抱剑,看向刚刚在人群中争吵的几人。
“问话呢,方才吵得不是很热闹,现在怎么一个屁也不放。”牙子骂道。
“是张寡妇勾引野男人,我这是看不惯才出口骂人。”三角眼妇人反咬一口。
“是黄婆子伤了这孩子,我看不下去才出手制止。”张寡妇语气坚定道。
“她为何伤你?”姜秣问那男孩。
“这人想要我身上的东西,我没给她,她就对我发难。”男孩手捂着伤口虚弱道。
“呸!你放屁,你别含血喷人!”被揭穿的黄婆子恼羞成怒道。
“我可是看到了,你可别耍赖,周围的人也都听见了。”张寡妇指责黄婆子。
“你叫什么,可会做饭洗衣?”姜秣突然朝张寡妇问道。
听见自己被问话,张寡妇立即回答,“会!我叫张翠,我会做很多家常小炒,还有好几道硬菜,我之前就是在小酒楼当厨娘的,只不过后来主家要离开京城酒楼不做了。”
“家有几口人?”
“婆家把我赶了出来,如今只有就我一个,还有两个四岁的女孩。”
这张翠的的条件倒是符合姜秣的预期,而且这么多人就只有她一个人为男孩发声,想来人应不坏,姜秣眼珠转了转,“那就你吧。”
“多谢贵人。”张翠听到有人定下自己,立马欢喜的向姜秣行礼。
“贵人莫要看走眼,小心被人骗了!”黄婆子不甘心出口道。
姜秣没理她,看向一旁的牙子。
“再多嘴,我就把你赶出去!”牙子出声警告。
“你呢,如今几岁?可会武?家中情况如何?”少年愣住抬头。
这人五官虽不精致,但也端正,个子不高却也挺拔。
男孩道:“我…我叫高怀,无父无母,我是在五岁时,师傅收留的我,教授我拳脚功夫,如今年满16。月前老人家刚去世。”眼角提到他师父时微微发红。
“你既然会武,怎么还会被他人伤到。”姜秣有些疑惑。
“师傅教导,不可对妇孺动手。”
这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我选他。”姜秣同一旁牙子道。
“可还有人会武?”环顾周围这群人。
院中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回答。
只有一个会武,日后她还得再找一个。
“就这两人,要多少银两?”姜秣问。
“15两银子女侠,主要一个会武是10两,这张寡妇5两。”牙子怕姜秣不同意,笑笑解释。
她把一袋银子递给牙子,“数好,人我就领走了。
牙子在手上掂了掂,笑笑“我别的本事没有,到这称银子还是在行,够数的女侠。”
出了院子,姜秣回身,“你这伤得找个医馆看看。”,姜秣指着高怀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