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卫揪住她的头发,另一个扇了她一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小贱货,看你能跑哪去!”
他们粗暴地拖着她往回走。
经过围墙时,林小雪看到阿杰被按在地上,满脸是血。一个警卫正用警棍猛击他的腹部,每打一下,阿杰就蜷缩一下,但没发出声音。
“阿杰!”林小雪哭喊着。
阿杰抬起头,用那只没肿的眼睛看着她,无声地说了什么。
林小雪看懂了——“活下去”。
两人被分开押回。
林小雪被带到黑夫人面前时,后者刚回来,还穿着晚礼服,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像个刚参加完慈善晚会的贵妇。
“我真的很失望,林小雪,”黑夫人叹息道。
“我以为你们逃跑失败了就会老实。”她优雅地脱下长手套。
“看来常规方法对你没用。”
她示意警卫把林小雪按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固定住手脚。
“知道吗?疼痛是最原始也最有效的老师,”黑夫人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我会教你永远记住这一课。”
金属棒通电后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当它接触到林小雪的手臂时,剧烈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那感觉像有一万只火蚁同时在咬她,疼痛直钻骨髓。
“这是为第一次逃跑,”黑夫人冷静地说,又在林小雪另一条手臂上点了一下,“这是为第二次。”
林小雪痛得几乎昏厥,汗水浸透了病号服。
“至于那个男孩…”黑夫人放下金属棒,“他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更高代价。”
她命令警卫把林小雪带到“观察室”。那是一个有单向玻璃的小房间,正对着惩戒室。林小雪被强迫观看阿杰接受“惩罚”的全过程。
老刘用特制的皮鞭抽打阿杰的背部,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李冬梅则在一旁计时——整整三十鞭。
阿杰咬着一块皮革,疼得浑身发抖,但拒绝求饶。
最后,黑夫人亲自上场。她戴着手套,拿起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
“这是最新配方,”她对玻璃后的林小雪说,知道她在看。
“不会留下永久伤害,但疼痛感会增强十倍。”
她用针管抽取液体,注射进阿杰的手臂。几秒钟后,阿杰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睛瞪得几乎凸出眼眶。
“不!停下!求求你!”林小雪拍打着玻璃哭喊,“都是我的错,惩罚我吧!”
黑夫人微笑着摇摇头:“这才第一针。还有五针,除非…”
“除非什么?”林小雪急切地问。
“除非你告诉我,你父亲的研究笔记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林小雪崩溃大哭。
“爸爸从没跟我说过这些!”
黑夫人叹了口气,又注射了第二针。阿杰这次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跳着,直到被束缚带勒出血痕。
“停下!我说!”林小雪尖叫,“爸爸的书房,书房里有个暗格,可能在那里。”
黑夫人满意地放下针管:“早这样多好。”
她对老刘说,“把他关进水牢,明天再折磨他。”
林小雪被带回原来的房间,这次窗户被钉死了,门上加了两道锁。她蜷缩在床上,为背叛父亲而羞愧,又为救了阿杰而庆幸——至少她希望自己救了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