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件,拍品第38号,明代黄花梨嵌瘿木提盒。起拍价八十万元,每次加价五万元。”拍卖师声音清晰。
话音刚落,台下便有人举牌。
“八十五万。”
“九十万。”
“一百万。”一位穿着讲究的藏家直接抬价。
“一百一十万。”另一位女士不甘示弱。
刘世轩看向许心,许心微微点头。刘世轩举牌:“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五万。”再次跟进。
“一百四十万。”那位女士似乎志在必得。
价格在一百四十万僵持了片刻。
王天河在后面小声对周世宏说:“这木头盒子这么抢手?都快能在二线城市买套房了!”
周世宏低声道:“你懂什么,这是明代苏作工精品,黄花梨本身料子就贵,加上这完美的嵌瘿木和铜活,保存得这么好,一百多万是正常价。”
这时,一位一直没出声的古玩店主加入了竞争:“一百五十万。”
刘世轩沉吟一秒,再次举牌:“一百六十万。”
那位女士藏家摇了摇头,放弃了。
老者和古玩店主店主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未再跟进。
“一百六十万,最后一次。”拍卖师环视全场,槌落。“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刘世轩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许心低语:“开门红,许师傅,托您的福。”
紧接着是那尊清中期铜鎏金释迦牟尼说法像。
“拍品第25号,清中期铜鎏金释迦牟尼说法像,起拍价一百五十万,每次加价十万元。”
竞价比提盒更为激烈。
“一百六十万。”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马昀第一次出手,声音洪亮。
“两百二十万。”另一位东南亚华裔藏家举牌。
“两百五十万。”马昀势在必得。
“两百七十万。”华裔藏家继续跟进。
马昀看了一眼杜老,杜老微微颔首。马昀直接喊道:“三百万!”
会场一阵小声议论。
跟拍者皱了皱眉,最终摇了摇头。
“三百万,成交!”拍卖师落槌。
马昀满意地坐了回去,对杜老笑道:“杜老,这尊佛请回去镇宅,值!”
杜老含笑点头:“品相难得,价格虽到高位,但物有所值。”
王天河咂舌:“三百万……请回去得早晚三炷香供着吧?”
随后是清乾隆竹雕山水人物图笔筒。
“拍品第32号,清乾隆竹雕山水人物图笔筒,起拍价一百二十万,每次加价八万。”
这件文房雅玩引起了多位藏家的兴趣。
“一百二十八万。”
“一百四十万。”
“一百六十万。”刘世轩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