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没有理他,回头对着肖迪说道:“去通知市局,调人手过来,人手不够就调军队来,事情没有处理掉之前,整个板溪镇,戒严,许进不许出..”
遵命..
肖迪敬了一个军礼,接着小跑着回到车里,拿出特殊通讯手机开始部署。
安安抬头看着半空中的手指,忍不住吐槽道:“装神弄鬼,我现在就站在这,你有本事,隔空戳死我啊...”
“咚...咚...咚”
鼓声骤急,像催命的锣。
乌云里那只手僵了一瞬,蔻丹红得几乎滴血。忽然,云层被撕开一道口子,一只绣着并蒂莲的红绣鞋缓缓探出,鞋尖银铃乱响,却不见脚。
“城隍爷好大的口气。”
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千万只虫子钻进耳膜,“那就\/先收点利息。”
话音未落,老覃脚下的血“殁”字忽然炸开,化作无数血丝,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
老覃痛得惨叫一声,独眼瞬间布满血丝,皮肤下鼓起一道道鼓槌状的青筋,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艹!老子当年在边境挨枪子都没这么疼!”老覃抡起柴刀就往自己腿上砍,刀刃却像砍在棉花上,血丝反而缠得更紧。
安安眉头一皱,城隍令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金盾将老覃罩住。血丝撞在金盾上,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化作黑烟消散。
“恶来。”安安侧头,“去把那只手给我剁了。”
恶来咧嘴一笑,鬼头刀往肩上一扛:“得嘞!”
他猛地跃起,铁甲在空中拉出一道残影,刀锋直劈那只探出的白手。
女人却轻笑一声,指尖轻弹:
“叮!”
银铃声脆,恶来像被重锤砸中,整个人倒飞回来,铁甲胸口凹进去一个纤细的掌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半步地仙?呵,不过是我鼓槌上的跳蚤...”
乌云翻涌,一张惨白的脸从云层里缓缓浮现、女人没有五官,只有一张缝着红线的人皮,红线纵横交错,像一张未完成的刺绣。
“咚...咚...咚”
鼓声第三次响起时,云层忽然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撕开,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那张脸由整张人皮缝成,红线纵横交错,针脚细密得像某种古老的符咒。红线突然绷紧,人皮脸咧开一道口子,发出女人尖细的笑声:
“哎哟城隍爷,您要是再晚来一步,这具皮可就缝好了。”
这死动静...安安眼皮跳了跳..
你们两个鬼...安安看着黑白无常,“带着这帮鬼、守在这....”
遵命..
死了没,没死起来干活.....安安踢了踢恶来。
恶来一个翻身,麻溜的站了起来:“大人,iafe....”
老覃,你带路有没有问题...
么麻达,这个老妖怪,我非要弄死他...
大有,你和肖秘书在这里待命,有什么变化,可以让这帮鬼去干...
是...
走,出发黑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