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秀迷信的程度姚锦年也不知道。
不过姚锦年把这事当姚锦秀的爱好来着。
就跟90年代的杀马特家族、火星文和星座那些差不多。因为她问签的频率和用护肤品的频率也差不多了多少。
那大概是她从小的寄托，最后变成了习惯。又因为她现在略微有点小成就，那就更加说明她迷信是有作用的了。
相信相信的力量时，本身也能带来力量。
迷信也有迷信的好处，
“她说随缘，我们有缘分的话，她不能破坏。”
姚锦年看唐诺说起这话题，又从脑子里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了这句话。
真是每一只猴都有不同的栓法，对于宽慰不同小世界的老婆，他最有经验了。
“那我们盘账去吧，我们店最近收入都少了好多。”
唐诺还小，不信佛不信神，不太能理解迷信对姚锦秀的意义是什么。谈论这些都不如鬼故事来得感兴趣，更不如他的“事业”令人着迷。
“最近新店跟春笋一样，降点正常。”姚锦年想到他们的那条街，都快成小吃街了，什么吃的都有。
他们的产品比较单一，再好吃也不可能天天吃的。
回头客少了，但是新客不少。
“哥，你会做那么多好吃的，不然……”
唐诺看着收入减少是真的有点抓心挠肝的，攒钱的速度都慢了好多。
他和哥商量好了，（其实是他霸权主义，单方面决定），等攒够了买房的钱，他们就骑上他们的小三轮卖饼旅居。
姚锦年只是嘴上胡诌，真让他去他立马就退缩。
所以唐诺每次试探他，他就学会了老婆的空耳，只不过他是装的，唐诺是真的。
唐诺一被解释是真惦记上了，像武侠小说里的游侠，雌雄…不对，雄雄夫夫，闯荡江湖、浪迹天涯。
“不然我们以后就卖点别的？”
“好啊好啊！卖小吃怎么样？”唐诺无视姚锦年的表情，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就抵掉一次做大餐的机会好了！”
边说着就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了一个本子，他想了很久了，他们那条街吃正餐的多一些，有糖水铺、烧烤铺、包子铺……
小吃类的就比较少，卖贵州糯米饭、卖鸡爪卤味。
但是他们在城南吃的鸡蛋仔还没有，听说是港城那边来的小吃，还有狼牙土豆，这个他还没在外面吃过，是他哥自己做给他吃的。
他觉得吃起来比肉还香！
“行，这个简单。”姚锦年闻言松了口气，这个基本没技术难度，就是调个酱的事情。
土豆削皮、切条的可以找人干。
“一份五毛钱怎么样？”
唐诺考虑起和谁定土豆比较好。
他现在还兼任采购，而姚锦年就是老板\/厨师\/搬运工。
九十年代斜杠青年。
“现在不说花几毛钱买点土豆是抢钱了？”姚锦年好笑，当了老板就会自动变“奸商”吗？
唐诺优雅得翻了个白眼，“以前那是不知道原来除了材料成本还有人工成本这些。”
只是想着人不就是人吗？闲着不干不也没钱？
还有那些房子，自己家的居然也要分摊成本，一算下来，挣的好像还少了不少。
有时候他都给自己算糊涂了，按照这么算，他挣的钱到底是多还是少？
后来看到存折上的数字，唐诺就不纠结了。
反正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