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设备,确实让二叔费了一番周折。当时没少掉头发吧。后来发现设备被束之高阁,肯定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放黑盒了,结果一套完整的药方没记录下来就被发现了。其实我本可以将黑盒拆了继续用,可是我看到它就想起你那伪善的嘴脸,恶心死了。”
陈伟峰看着陈锦涨红的脸色,嗤笑:“都说你是火气太大导致的血瘀,自己不注意,怨得了谁。”然后朝着李莉竖大拇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肯定不是你。我研发的新药,也不知道被哪个臭不要脸偷走的。他赚钱了,也不说知会我这个没良心的所有者一下。二婶,你不会以为我没有证据证明那些药方出自我的手吧。”
李莉不可置信的看向陈锦,见他死死盯着陈伟峰,心里全明白了。陈锦一家人各个身居高位,身份贵重。但是手里仅有权,没有钱。十年前,陈锦给了李莉一张药方和一瓶无标识药。告诉她秘密找个药厂,谈合作。后面的事情发展的很顺利,新药获批,上市,赚的盆满钵满。此后,李莉私下入股了几个药厂,不定期给他们药方。可以说陈伟峰出国前自己研发的新药,都被他们夫妻俩卖了。回国后,陈锦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几次新药情况,都被他以刚回国太忙搪塞过去了。
客厅非常安静,忽的陈锦脸色大变,不停的呲呲。李莉明白他的意思,赶紧推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喊来了勤务兵,三人在卫生间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李莉早已没有趾高气昂的样子,她坐在陈伟峰身边,“小峰,刚刚是二婶的错,我是太担心你二叔的身体了,你说能治,那就尽快给他治好吧。司令部那边等着他报到呢。”
“我没说我能治啊。”
“你!刚在你老师面前,你怎么说的!”李莉重重捶了下沙发。
陈伟峰一副非常无辜的表情:“我说二叔是急火攻心导致气滞血瘀,只要疏通经络,排出淤血,就可以了。有问题吗?”
“你能说出来怎么治,就能上手治好他啊。”
陈伟峰摇头,“去医院吧。”
“去过了,医生治不了。”
“那我更不行了,我不是医生。”
“陈伟峰!你到底要怎样。”
“我刚醒,头还晕着。二叔,二婶,你们自便,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哈。”
勤务兵拦住陈伟峰的去路,陈伟峰回头,看着陈锦和李莉:“想动粗?”
李莉:“一家人你确定要做的这么绝。”
“让你们去医院找医生,就是绝?你们拿着我的药方,赚钱时怎么不说绝。你们杀我挚爱时,怎么不说绝。你!”陈伟峰怒指陈锦:“盗我药方,杀我挚爱,非法囚禁,灌我毒药,辱我老师时,怎么不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