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胃口”。
沉默，顾杰不会劝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怎么惹上他的”潘少玉接过饭。
顾杰就把救人的事儿，说了一遍。还说了下今天的事儿。
“你当时没等是对的，要是你等在原地，他们很有可能会灭口，或者长期囚禁你”潘少玉边吃边说。
“早知道不救了，惹得一身骚”顾杰有点烦躁，“你们……？”
“我是他私生子”潘少玉吃了几口，吃不下，顾杰顺手接过来开始吃。
“他是焰口帮的当家人叫潘斌，焰口帮是d国最大的涉黑集团，业务有军火、贩毒、赌博和高利贷。潘斌有一位原配夫人江雪华，人称江姨，生了一儿一女。儿子潘少东二少爷，女儿潘明月三小姐。”“潘斌”还有一位年少时的白月光文岚，人称文姨，生了一个儿子叫潘少久大少爷。还有一个一夜情怀的四少爷，当怀孕7个月时，被原配太太下手，孩子未能出世。我妈在夜总会上班，被他强了，带球跑路，生下我。我10岁那年我妈生病没钱治死了。福利院说我年龄大不收，后来我就到处捡垃圾、要饭，就这么活了5年。15岁的时候他出现了，说是我爹。把我领进了焰口帮。”
顾杰吃完饭拿着碗往外走，”抓你到身边是为了让你给他帮会卖命吧”
潘少玉跟着去厨房，“是，他找我回来不是为了让我上学，是想让我助他二儿子能顺利掌管帮会。”
“想脱离应该很难吧”顾杰洗完碗，拿出一个苹果削皮。
“他不会让外人掌管帮会的。焰口帮分4个堂，怀阳堂负责高利贷，拓麻堂负责毒品，安博堂负责军火，宝日堂负责赌博。每个堂口一位堂主，3个长老。现在二少爷负责军火和毒品，三小姐负责高利贷，大少爷负责赌博。想让我协助二少爷负责毒品。”
顾杰把削好皮的苹果切了一块给潘少玉。“给你下毒的是江姨吧”
“再来一块”潘少玉冲顾杰伸着手
“喏，最后一块，不能吃太多。”顾杰又切了一块，递给他。剩下的自己吃了。
“我没有证据”潘少玉有些泄气。
“对你爸来说证据重要吗？”顾杰意味深长的看着潘少玉，“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帮他盖好被子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