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怀里的残核，刚拿出来，残核就微微发烫，和系统里的能量样本共振。
“控制妖族傀儡的芯片，源头在这。”墨渊捏紧残核，“黑影不是逃，是退回老窝了。”
“它刚才说‘沉眠之眼’不能碰。”灵汐声音压低，“现在我们却要往它嘴里钻。”
“它不让碰，我们就偏要碰。”墨渊咧嘴，“它怕的，才是对的。”
三人继续往前。
石道越来越窄，最后变成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甬道。墙上的符文开始闪烁，忽明忽暗，像是呼吸。
走了约莫半柱香，前方豁然开朗。
一个圆形石厅，直径三十丈，地面铺着黑色石砖，中央一道巨大石门，高达十丈，通体漆黑，门缝里渗出黑气，和红丝同源。
门上刻着复杂的禁制纹路，中央有个凹槽，形状……和墨渊手里的残核一模一样。
“钥匙孔。”夜影道。
“不是钥匙。”墨渊摇头，“是祭品插口。”
他盯着那凹槽，系统突然震动。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混沌共鸣”
“频率匹配：97.8%”
“来源：石门内部”
“它知道我们要来。”灵汐后退半步，“这不是遗迹，是陷阱。”
“陷阱也得进。”墨渊握紧残核，“外面妖族被控，大靖抽灵脉做电池，机枢塔搞人体改造。这些事背后都是一根线——而这扇门，就是线头。”
他往前走，金光护罩撑到最大。
夜影和灵汐立刻跟上，三人背靠石壁，呈三角站位。
石门没动静，黑气缓缓流动，像在呼吸。
墨渊低头看残核，又抬头看门。
“它不是在躲。”他低声说，“是在等我们进来。”
话音落，他抬起手，残核对准凹槽。
灵汐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你确定？一旦开门，可能再也关不上。”
墨渊看着她，咧嘴一笑：“关不上才好。我最擅长的事，就是把别人不想打开的东西，一脚踹烂。”
他挣脱她的手，残核缓缓推进凹槽。
咔。
一声轻响。
像是齿轮咬合。
石门上的符文骤然亮起，黑气翻滚，门缝扩大一寸，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系统界面疯狂刷新：
“警告：空间扭曲”
“维度通道开启”
“检测到未知生命信号”
墨渊站在门前，金光映在脸上，眼神发亮。
他另一只手摸向腰间杂物袋，掏出一把毒针、两张符箓、一块碎玉，全塞进怀里。
“进去之后别乱碰东西。”他对身后两人说，“见门不开，见光不碰，见字别念。”
夜影点头。
灵汐深吸一口气，站到他左侧。
墨渊盯着那道正在缓缓开启的门缝，残核完全嵌入，石门发出低沉的轰鸣。
门内黑暗如墨，什么也看不见。
但他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动。
他抬起脚，踏进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