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话音落下，左侧符文闪了一下。
灵汐甩出一道灵识锁链，紫微星使一枪刺出，正中节点。
“加灵力！”
右前方能量波动。
两人再度集火。
一次次微小破坏叠加，虽无法彻底破禁，却成功遏制了禁制扩张势头。大殿的震动慢慢减弱，攻击节奏出现迟滞。
墨渊喘着粗气，双眼布满血丝，却亮得吓人。
“看到了吗？这阵有冷却间隙。每次我加点，它反制需要0.7秒充能。只要我们卡在这个空档，就能活下来。”
灵汐点头，手中秘籍重新亮起。
紫微星使撕下衣角包扎右臂，咧嘴：“你尽管加，老子枪尖不抖。”
墨渊深吸一口气，系统界面再次弹出。
【当前状态：力量+5，敏捷+4，灵力+6，防御+3，悟性+2】
他盯着那一串数字，忽然想到什么。
“不对……这些点数，不是我攒的。”
他回忆之前战斗，每次完成任务、斩敌、破阵，系统都会给点数。可这段时间，他没杀几个人，也没接新任务。
那这些属性点……哪来的？
系统沉默。
墨渊心头一震。
难道说——
这阵法在帮他升级？
他试探性加了一点悟性。
果然，四面攻击再次涌来，但比之前慢了半拍。
“我操……”他低声，“它在喂我数据？”
不是要杀他。
是在训练他。
用生死做代价，逼他适应系统的每一次变动，熟悉每一个加点带来的反馈，把他磨成一个能完美驾驭系统的人。
可谁会这么干？
谁知道系统存在？
谁敢设这种局？
他没时间多想。
“准备下一波！”他大吼，“加力量！”
灵汐与紫微星使立刻蓄势。
墨渊正要报方位——
突然，胸口混沌纹路剧烈发烫。
系统界面自动弹出一行字：
【检测到高维协议残留指令：认证标签可伪造】
字迹一闪即逝。
墨渊瞳孔一缩。
他还记得光桥上的灰袍人，记得那句“别信认证”。
现在，连系统都在提醒他。
可没等他细想，新一轮复合攻击已至。
飞剑裹着幻影，毒雾凝成人形，玉简翻页声连成一片嗡鸣。重力压制达到顶峰，紫微星使再也撑不住，枪尖触地。
灵汐咬唇，秘籍光芒忽明忽暗。
墨渊靠在墙边，手指深深抠进石缝，指节发白。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谁都撑不住。
必须赌一把。
他闭眼，将系统切换至“逆向溯源模式”，主动释放全部混沌印记波动。
“来啊！”他嘶吼，“想要我就给你！”
整座大殿轰然震动，所有禁制之力如决堤洪水般涌向他。
就在这一刻——
他睁眼，低吼：“现在！打阵眼正下方三寸！”
灵汐甩出最后一条灵识锁链。
紫微星使用尽全力，一枪刺出。
枪尖穿透符文，点在那块重生中的晶石底部。
咔。
一声轻响。
晶石表面，裂开一道细微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