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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老子撕的不是书,是给牛顿搬把椅子!(2 / 2)

箱盖弹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黄金,没有珠宝,而是一沓沓画得无比精密的图纸和一本本写满了复杂公式的笔记。

一名懂洋文的参谋凑上去看了几眼,激动地报告:“大帅!是……是风洞试验的全部数据记录!还有……还有一整套先进飞机的结构草图!”

杜邦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他死死盯着张作霖,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这……这些都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是绝密!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

张作霖根本不回答他,只是“啪”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跳:“从今往后,你,皮埃尔·杜邦,就是我东北‘飞鹰计划’的总工程师!房子、车子、票子、女人,你随便开口,说个数!”

杜邦闻言,惊愕变成了冷笑:“总工程师?就凭你们?没有风洞,没有高标号航空铝材,甚至连一张合格的加工图纸都看不懂,就想造飞机?元帅先生,恕我直言,你在做梦!”

“做梦?”张作霖不怒反笑,他朝门口喊了一声,“小眼镜,把他那个宝贝疙瘩给老子拿上来!”

不一会儿,机要秘书小眼镜颤颤巍巍地捧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

那是一架用竹子做骨架,用高丽纸当蒙皮的飞机模型,做工粗糙,却惟妙惟肖。

张作霖一把抢过航模,直接站到了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对着杜邦,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看见没有?这是兵工厂王铁匠的孙子糊的!五块大洋的材料,扔出去能在天上飞三十米远!你洋人有技术,有图纸,了不起!但咱中国人有这个!”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拍了拍胸膛,“更有这条命!老子跟你拼的,就是谁比谁更敢先飞上天!”

杜邦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架破破烂烂的航模上。

那简陋的结构中,似乎蕴含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野蛮而疯狂的生命力。

他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微不可察的松动。

与此同时,那位神秘的林振华教授已经悄然抵达奉天。

他没有去督军府报到,而是拿着一张手绘的简易地图,径直拐进了城北的奉天兵工厂。

此刻,工厂的锻造车间里,愁云惨淡。

老师傅王铁匠正对着一张从杜邦箱子里复刻出来的机翼蒙皮图纸,愁得直薅本就不多的头发。

按照图纸要求,蒙皮要轻,要韧,还要有足够的强度。

可他们手里的普通铁皮太重,安上去飞机就是个铁秤砣;用木头吧,别说子弹,天上飞的鸟撞一下都得散架。

就在王铁匠和一众工匠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穿着洋布衬衫、戴着圆框眼镜的文弱书生走了进来。

正是林振华。

他一言不发,默默地从王铁匠手里接过图纸,只看了一眼,便捡起地上的粉笔,在满是煤灰的地面上画出了一连串复杂的曲线和符号,旁边标注着“应力分布模拟图”。

王铁匠和工匠们围过来看,个个都像是看天书,满头雾水。

林振华没解释那些复杂的理论,只是在图旁边,用粉笔写下了三个字:“铝合金”。

然后,他抬起头,用最简单的话对王铁匠说:“老师傅,我们要找一种金属,要像铝一样轻,又要像钢一样坚硬。”

“轻而坚?”王铁匠听不懂什么“铝合金”,但这三个字他听懂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眼睛里爆发出精光,“有了!咱库房里不是还有当年从小日本那缴获的一批白铜嘛!那玩意儿轻!要是往里面掺点锡,控制好火候,再用蒸汽锤反复锻打,说不定能锻出像纸一样薄,还撕不烂的宝贝!”

两个一个代表着世界顶尖理论,一个代表着中国传统技艺的男人,相视一笑。

他们连夜开炉,整个锻造车间灯火通明,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第三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车间时,第一块闪烁着银白色光辉、薄如蝉翼却坚韧异常的金属蒙皮,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成功出炉。

杜邦被请到现场,他戴着白手套,像抚摸情人的肌肤一样,在那块光滑冰冷的金属表面上反复摩挲。

他口中用法语低声呢喃,眼神里充满了震撼与不解:“不可能……这种成分配比……这种锻造工艺……这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中国……可是,它真的就在这里。”

张作霖亲自赶到工厂,看到飞机巨大的骨架已经在一座新建的巨大厂房中矗立起来,工人们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块块崭新的蒙皮安装上去。

飞机的机头上,已经有画师用最鲜艳的颜料,涂上了一只目光锐利、充满了侵略性的血红色鹰眼。

他走上前,像拍打一匹心爱的战马一样,重重地拍了拍冰冷的机身,发出的“砰砰”声让所有人都心潮澎湃。

“好!好啊!”张作霖放声大笑,“老子不求它能飞到云彩上面去,也不求它能马上就去炸了谁的狗窝!老子就求一件事——咱中国人自己造的第一架飞机,能从咱奉天的地头上飞起来!飞起来的时候,能在天上撒下一句话,就一句话——大帅说能飞,咱就真他娘的飞了!”

话音未落,他脑中的系统再次响起提示:【“飞鹰计划”正式启动,相关科技类言论持续发酵,全球范围内,海外华人学者回流意向已增加47%!】

镜头缓缓拉远,整个奉天兵工厂热火朝天,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而在奉天城的上空,乌云开始翻滚,汇聚,仿佛整个天空都在屏息,等待着那划破历史长空的第一声巨响。

组装车间内,飞鹰一号的机身与机翼完美结合,流线型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只血红的鹰眼睥睨着前方,仿佛随时准备挣脱束缚,搏击长空。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所有的螺丝都已拧紧,所有的线路都已连接。

工匠们、工程师们,甚至连张作霖本人,都屏住呼吸,围在飞机旁,等待着那个最关键的时刻。

然而,巨大的厂房里,却只有工具碰撞的零星回响和人们紧张的呼吸声。

那本应为这只钢铁雄鹰提供澎湃动力的心脏,那台从法国飞机残骸上拆下来的、经过杜邦和工匠们连夜修复的发动机,在一次次的启动尝试中,只是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咳嗽与嘶鸣,却始终无法喷吐出那期待已久的、象征着生命与力量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