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智上人本以为，其他几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全然是众人想要他当先锋。却全然不知道昨夜苏暮云战绩的惊为天人，一群人只是把他当猴子看。
杨康眼见这灵智上人不识好歹，当即也不再多劝，又坐了回去。
苏暮云哈哈笑道：“佛道之争由来已久。灵智上人“五指秘刀”的美名我自是听过。不若这样，我两文斗一场。”
“你打我一掌，我打你一掌，互相站着不许躲避。直到有一人认输不玩或者身死为止，如何？”
灵智上人本就以手上功夫闻名，戴上称号之后更是不怂全真七子。
对这个提议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便道：“这法子好是好，但你先动手还是贫僧先动手却是问题。阁下既然提出者文斗之法，如何先手是否应该由贫僧来定？”
这种文斗最讲究先手。
通常武者都是攻高防低的类型，只需被人印上一掌，就算当场不死也得身受重伤，气息萎靡，哪里还有打人的气力？
昔年，黄眉僧和段延庆下棋，为争先手都甘愿自断一根脚趾。
为了这文斗的先手，灵智上人自然是一肚子的想法。
苏暮云大方得摆了摆手道：“此事倒也不难，我听闻灵智上人所处之地，全是崇山峻岭，水源急缺，所以青教之僧侣都不会水性。”
“刚刚来这花厅之时，穿回廊，绕画楼，恰好看到其中有一池塘。”
“若是灵智上人愿意跳入池塘中展示下水性，便由你先，如何？”
听到这个提议，灵智上人反而有些懵。
思量了下才迟疑道：“当真只需我跳下池塘就好？”
苏暮云反激道：“我只是观阁下气息萎靡，重伤刚愈，所以想要想让一二。若是阁下心存疑虑，怀疑其中有诈。那不如由在下跳入池塘之中，然后让我先出手？”
灵智上人急忙摇头：“道长既然已经出口，如何能出尔反尔？只需遵守约定就行。”
苏暮云朝着欧阳克等人大笑道：“当然，诸位皆可作证！”
欧阳克几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纷纷开口作保。
“好！贫僧就洁净己身，再来斗过！”
说着灵智上人就大步走出会客花厅。
苏暮云急忙跟上。
这有热闹可看，众人也不含糊。
即便是杨康和完颜洪烈也提起了一丝兴趣。
事实上，灵智上人的内功确实深厚。跳入池中之后，让池水没过头顶。
等再次从水面跃出，整个动作都好似倒放一般。
甚至于回到栏杆之后的大理石砖上，因为内力包裹的缘故，衣衫都没湿。
苏暮云看得连连叫好，完颜洪烈，杨康父子俩虽然不知道苏暮云为何这般性质，但还是跟着拍手称赞。
得到杨康父子鼓掌赞颂，灵智上人顿感身心气爽，好似伤势都已经痊愈。
“阁下，现在应当履行赌约了吧！”
苏暮云自然点头应允道：“当然，修道之人自然不会妄言，阁下尽管出招便是。”
不过，那灵智上人绕着苏暮云转了一圈，却没着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