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洛薇薇正窝在沙发里，一边吃着江屿切好的水果，一边看着陆晨风欧洲巡演首站的线上直播回放。
舞台上，陆晨风依旧活力四射，抱着吉他满场飞奔，将气氛炒得火热。他甚至在演唱间隙，对着镜头大喊了一句：“这首歌，送给远方的朋友，你们懂的！”引得台下粉丝阵阵尖叫。
洛薇薇忍不住笑了，在【塑料姐妹花吃喝玩乐群】里发了一条：
【洛薇薇：@晨风破浪看到了，很炸！欧洲人民很热情嘛！】
【瑶瑶不想干活：@晨风破浪可以啊陆疯子！这气场，冲出亚洲了！】
【秦昊不是耗子：陆哥牛逼！（表情包：疯狂打call）】
【晚晴天天晴：陆晨风哥加油！】
【傅铭轩：表现很稳。】
群里正热闹着，洛薇薇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有些意外——竟然是陆晨风。他不是应该在庆功或者休息吗？
洛薇薇看了旁边的江屿一眼，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
“喂，晨风？恭喜演出成功……”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晨风略显急促的声音打断了：“薇薇姐！先别恭喜了，我好像……看到那个莉莉安了！”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洛薇薇和江屿瞬间坐直了身体。
“你说清楚点，在哪里？什么时候？”江屿沉声问道。
“就是刚才！演出结束后，我们团队去一家挺有名的爵士酒吧放松。我中途去洗手间，路过一个比较隐蔽的卡座时，一眼就瞥见了那个莉莉安！她正和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学者模样的老头在说话，表情挺严肃的。”
陆晨风语速很快，带着点发现秘密的兴奋和紧张，“我绝对没看错，就是上次来海岛找你的那个女的！她怎么也来苏黎世了？还这么巧跟我一个酒吧？”
莉莉安在苏黎世并不意外，但和陆晨风出现在同一个酒吧，这巧合度就有点高了。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洛薇薇追问。
“隔得有点远，又吵，就隐约听到几个词……什么‘验证’、‘能量频率’、还有……‘样本’？对，好像提到了‘样本’。”
陆晨风努力回忆着，“我感觉他们谈的事情不像是普通的学术交流，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