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赶紧记在心里,第二天一早就按方子重做。这次酱汁咸淡刚好,黄瓜条嚼着脆爽,酱香混着瓜香,闻着就让人流口水,指腹捏着都觉得有劲儿。
晚上陆骁回来,林月端着酱菜罐凑过去献宝。他夹了一条放嘴里,嚼了两下眼睛就亮了,跟见了肉的狼似的:“我去!这也太好吃了!比食堂咸菜强十倍,以后早餐就靠它续命!”
说着又盛了碗粥,吃了两大碗还不够,把剩下的酱菜倒进饭盒,盖子“啪”地扣上:“明天多带点,让张哥他们也尝尝,羡慕羡慕我有个好媳妇!”
到了晚上,凯凯和柔柔早就睡熟了,小呼噜打得跟小猫似的。林月坐在床头叠衣服,刚把陆骁的衬衫叠好,腰上突然一暖——陆骁从身后悄悄环住了她。
他指尖还带着淡淡的酱香,是下午帮她搬罐子沾的,胡茬蹭过她的脖子,有点扎又有点痒。“媳妇,”他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软乎乎的,还带着刚洗完澡的皂角香。
“以后做砸了也别扔,有我兜底呢,再咸我都吃,绝不浪费你一片心意,你做的啥我都爱吃。”林月刚想回头,陆骁就慢慢把她转过来,俯身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平时更久,带着酱菜的咸香和粥的米香,从轻柔的触碰慢慢变热。他的胡茬蹭过她的嘴角,痒得她想笑,舌头轻轻扫过唇瓣,把咸味都揉开了。
十多分钟的深吻后,陆骁轻轻把她压在枕头上,掌心贴着她的腰腹,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衣传过来,带着点手掌的薄茧,蹭得她心里发颤。
窗外蝉鸣“知了知了”响,房间里偶尔有压抑的闷哼声,混着彼此的呼吸和他身上的皂角香,满是家常的踏实。第二天早上林月醒过来,腰又酸又软,跟散了架似的。
她戳了戳旁边赖床的陆骁,没好气地吐槽:“你昨晚跟头牛似的,我腰都快断了!下次能不能轻点?再这样我不跟你睡了!”陆骁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胡茬扎得她有点痒。
“谁让我媳妇酱菜做得太好吃,我太开心了呢!下次一定注意,保证让你舒服,绝不弄疼你。”林月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有这样护着她的老公,就算做砸菜也值了。
没过几天,陆骁从单位回来,乐颠颠地说:“张哥他们吃了你的酱菜,都夸你手巧,还让我问你下次能不能多做点,他们也想带回去给媳妇尝,都羡慕我娶了个好媳妇!”
林月笑着捶了他一下,拳头砸在他胸口软乎乎的:“就你会吹牛!不过既然他们喜欢,下次我多做两罐,让你去显摆,给你长脸!”陆骁赶紧把她搂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口水都蹭在她脸上。
“我媳妇就是好!又能干又贴心,我真是捡着宝了,这辈子都赚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