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侧眼看向吴以沉,发现这家伙以手支颐,眼睛闭着,竟然已经睡着了。
第二个是张毫的表演。只见他走上舞台,在众目睽睽下,霸气得脱下自己的红背心,像甩绣球一样将红背心往女孩堆里抛,那桌的几个女孩生恐背心砸到自己,都慌忙跑到一边,还不小心将领桌的桌子撞倒了......很快侍者来了,将桌子摆好,吃食也摆好后,这才离开......红背心挂在了一张椅子的靠背上,侍者在椅子主人的要求下,将这个椅子带着红背心一起搬走,重新搬了一个椅子过来......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张毫脱了红背心后,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简意干脆闭上了眼睛。
等到掌声响起,温季报下一个节目时,简意才重新将眼睛睁开。不过平心而论,张毫谢幕的掌声比张匪寻谢幕的掌声确实更热烈一点。
接下来的节目是一个女孩现场给一个男孩的头发做造型......
......
吴以沉都睡了一轮醒来后,发现表演竟然还在进行,看了眼手机时间,小声吐槽道:“这个特长大会是要表演到天荒地老吗?”他看向一旁的简意,发现她兴致正高得看着舞台,不时还跟着人群发出“哇哦”之类的惊讶声。他朝舞台看去,发现是他们班的黄极火在跳舞,蹦得跟个发情的跳蚤似得,手里抓了一把灰在吹,像个傻逼。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简意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简意转过头,却见是吴以沉在叫她。音乐声放得有点大声,她觉得自己坐着说话估计吴以沉听不清,于是站起来,凑近他问道:“怎么了?”
“跟我走,我有话对你说。”
简意道:“等我把这场舞看完,等一下。”
“现在,马上。”吴以沉冷着眼看向她。
看着那双冷冷的眼睛,简意觉得他好像又开始发病了,不敢得罪这个小祖宗,于是跟着他来到大厅外面。
比起热闹的宴厅,外面显得冷清了太多。只有偶尔穿梭的服务人员,连一个客人都没有。简意想到,估计为了这个欢迎会,温季今天是把这个石林天辰酒楼租了一天吧?那得花多少钱?
她跟着吴以沉来到一扇窗户旁,这个地方算是酒楼角落的一个死角。吴以沉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听窗户里有个阿姨叫道:“老朱,待会儿还有晚会,要跳舞得!鱼要早点杀,太迟了怕赶不及!还有准备蛋糕!多准备点!准备蛋糕!大蛋糕小蛋糕,还有红酒红酒!客人要的是那个最贵的那款,名字我记不了,反正是最贵的那款,你去问杨经理,他清楚,让他去供货商那里多拿几件贵的那款酒过来!酒库里的担心不够!”
......看来他们是不小心到了这家酒楼的后厨来了。
吴以沉脸黑黑得走了,简意只得跟着他来到另外一个角落。不过这里没有挨着酒楼的建筑。旁边是一堵长了青苔的矮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