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许家的房子也是私产。
很多人都说许家的房子是分的。
其实并不是!
何大清没有再找媳妇,一个月前从轧钢厂办了退休,傻柱接了他的主任位置。
何大清每天的工作就是带着他的两个孙子孙女。
贾张氏也是如此。
每天带着张野家的两个孩子,还有小当和槐花。
张野家也是一儿一女,大的和傻柱家老大同岁,都是小子,今年7岁了。
“奶奶,奶奶!我看见阎解旷带着阎解娣在胡同那边的破院子里烤鸡吃呢。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鸡!”
这天下午放学,棒梗背着书包回家时,正好看见阎解旷带着阎解娣在烤鸡吃。
原本应该是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偷吃的剧情,却阴差阳错地发生在了阎解旷和阎解娣身上。
“是吗?不关咱们家的事情,咱们不管那闲事!”
贾张氏眼睛一转,对棒梗说道:“棒梗,你在家看着你妹妹还有小叔和小姑,奶奶去后院瞧瞧!”
整个院子,除了她家养鸡之外,还有后院几户人家。
她整天在家,而且西跨院也不是那么进的,家里的鸡自然没有丢。
不是她家丢的,那就是后院几家的。
以贾张氏对阎解旷的了解,那小子绝不敢偷何大清养的鸡。
最大可能就是刘海忠家的。
两家的恩怨这么多年以来,可都没有化解。
果然,如贾张氏所料。
刘海忠家的鸡笼子里面只剩下一只老母鸡了。
“老嫂子,在看什么呢?”
这时,何大清抱着小孙女,拉着大孙子的手,从屋里走出来,开口问道。
贾张氏朝着刘海忠窗户底下的鸡笼,撇了撇嘴,低声说道:“棒梗回来说,他看见老阎家的老三带着老四在胡同那边的破院子里吃烤鸡!大清,你说这鸡是从哪来的?”
何大清一听,顿时瞪大眼睛。
这还能猜吗?
绝对是刘海忠家的鸡啊!
阎家这几年过得并不容易。
特别是那三年,若不是张野实在不想看着他们饿死,才把阎解放弄进了轧钢厂。
可即便是这样,阎家也是吃上顿没下顿的。
阎解成和阎解放更是继承了阎埠贵的优良传统,吃个窝窝头都会跟阎埠贵算账。
特别是阎解放,算得更细。
谁让他现在的工资是阎家最高的,每个月往家里交的钱,也是最多的。
阎埠贵两口子自然不敢过多得罪。
阎解成一直都没有结婚。
于莉嫁给他们隔壁院子里的一个年轻人。
“这下有热闹看了。对了,这两个小东西,要找建军和婉柔,还有小当和槐花玩!”何大清说道。
“他们都在西跨院,正好昨天晚上小野说了,想吃你做的饭了。你顺手把晚饭也做了吧!”贾张氏笑道,随即抱起傻柱大儿子何建国,转身朝西跨院走去。
晚上五点多,轧钢厂工人下班回来。
刘海忠挺着大肚子,背着手,一副领导干部的样子,走进后院。
下一秒,刘海忠的怒吼声,便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我家的鸡呢,谁把我家鸡偷了!”
刘海忠大声叫喊。
“怎么了,怎么了?哎呀,我的鸡呢?今天中午还在呢,怎么就没有了!”
刘海忠媳妇从屋里跑出来,看到鸡笼里只剩下一只老母鸡后,急得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