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张磊准备储能设备的出口手续了，周锐也在调试适合东南亚高温气候的芯片。”林凡补充道，“下周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东南亚，实地考察项目选址，顺便和当地的能源部门对接。”
“好。”安然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翡翠印章，盖在合作协议上，“这是我的私人印章，盖了章，协议就生效了。在京都，我的印章比合同更管用。”
林凡看着印章上“安然”两个篆字，突然想起周馆长昨天说的话，忍不住问：“周馆长说的‘神秘大小姐’，就是安小姐吧？”
安然笑了笑，没有否认：“只是喜欢清静，不想被圈子里的琐事打扰。不过，以后为了凡辰的项目，可能要多露面了。”
正说着，茶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赵天宇带着几个保镖冲了进来，看到林凡和安然坐在一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安然！你居然跟林凡合作？你忘了我们赵家之前帮过你吗？”
安然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带着不屑：“赵天宇，我帮过你们赵家的事，早就还清了。而且，我跟谁合作，轮不到你管。你还是管好自己吧，挪用公司资金拍文物，又想在东南亚伪造土地文件，再这么下去，赵家迟早要毁在你手里。”
赵天宇被怼得说不出话，只能把火气撒在林凡身上：“林凡！你别得意！我已经跟罗斯柴尔德总部联系好了，他们会派更多资金来东南亚，跟你抢项目！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是吗？”林凡站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输。不过，我提醒你，伪造土地文件是违法的，要是被当地政府发现，不仅项目会黄，你还得负刑事责任——你想试试吗？”
赵天宇的脸瞬间白了，他没想到林凡连这件事都知道。他看着安然，眼神里带着哀求：“安然，我们好歹认识一场，你就不能帮我一次吗？只要能拿下东南亚的项目，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我帮不了你，也不会帮你。”安然的语气没有丝毫松动，“你走，别在这里影响我和林总的谈话。再不走，我就叫俱乐部的保安了。”
赵天宇知道，安然说到做到，只能狠狠瞪了林凡一眼，带着保镖狼狈地离开。茶室里恢复了平静，安然看着林凡，笑着说：“看来，我们的合作从一开始，就不会太平。”
“太平就没意思了。”林凡拿起合作协议，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有安小姐这样的合作伙伴，再大的风浪，我们也能扛过去。”
夕阳透过茶室的窗户，洒在茶桌上，给青花茶具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林凡和安然继续聊着东南亚的项目细节，从设备运输到当地员工招聘，从环保标准到社区福利，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全。林凡知道，有了安然的帮助，凡辰在东南亚的项目会顺利很多，而这个神秘的大小姐，也将成为凡辰生态布局中，最重要的盟友之一。
离开俱乐部时，安然递给林凡一个黑色的皮质手包：“里面有东南亚各国的签证和当地的紧急联系人方式，下周出发前，我会再联系你。对了，赵天宇那个人，心思歹毒，你在东南亚要多小心，他很可能会用不正当的手段对付你。”
林凡接过手包，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谢谢你，安小姐。”
“不用谢，我们是合作伙伴。”安然笑了笑，转身走进俱乐部的深处，月白色的旗袍在暮色中渐渐远去，像一道温柔却坚定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