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演**片吗？连反黑组总部都敢闯？
李警官别开玩笑了，我出这么大的事，你应该收到消息了吧？
天豪注意到李雄刚才在电话里谈论的似乎与自己的案子有关。此刻对方明知故问，明显带着调侃的意味。
李警官摆摆手：我可没开玩笑。那你清楚是谁下的手吗？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警察。案发现场不去查，反倒来问我？
其实天豪心里已有猜测。这事很可能是洪泰干的，也不排除长义十九的可能。但他更倾向于是洪泰所为——自从拍卖会算计了洪威后，双方早已势同水火。而最近洪威突然销声匿迹，本就反常。敢在警局公然行凶，整个香江地下势力恐怕也只有洪泰有这个胆量。
不过天豪需要确凿证据，眼下正好借警方之手调查。等李警官查出结果，他自有打算。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警察？我还以为你把我当自己人了。话说回来，你这仇家也太多了点。
从你在砵兰街崭露头角开始算算，你招惹了多少道上大哥？
整个**的帮派几乎都被你得罪光了。
天豪冷哼一声回应：
我可是守法商人，这位是杨**，你应该认识吧？
今天我们原本要去尖沙咀工地考察。
没想到半路遭遇袭击！
你们警方真该好好整顿治安了！
当然认识，杨宇的千金杨**。我是李雄警官，叫我李sir就行。
杨倩倩已经恢复镇定，正色道：
李警官，不论我们什么身份，在这件事上都是受害者。
希望你们尽快缉拿凶手，让我们能安心。
这点请放心，警方一视同仁。
无论涉案人员背景如何，只要人身安全受威胁，我们必定全力保护。
不过需要你们配合录口供。
没有线索的话，破案效率会受影响。
对吧？
李sir说着意味深长地看向天豪。
显然是想从他这里获取情报。
天豪心知肚明，不提供些线索对方不会尽力。
于是爽快答应：
没问题，我知道的都会如实告知。
好，那现在做笔录吧。
李sir带天豪走进隔壁房间。
刚落座天豪就开口：
这事与杨倩倩无关，有什么直接问我，不必让她参与录口供！
李sir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
“别担心，就算不看你面子，也得给她父亲面子。
你们出事才几分钟，反黑组陈烈总警司就打电话给我，要求尽快处理，必须保证杨**的安全！
要不是怕影响不好，她父亲杨宇恐怕早就冲到反黑组了！”
听到这里，天豪不再多言。
“行了，废话少说，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和长义那帮人有什么过节？”
天豪眉头一皱：“你怀疑是长义干的？”
“你出事之后，我的线人传来消息，说撞你的两辆车都是从西贡大傻那儿搞来的。大傻那边透露，车是长义派人私下买的。不过这些都是小道消息，你也知道，线人未必可靠。”
“所以，我也不敢确定是谁下的手。”
李sir说完，天豪眼神一冷。
看来杨宇的能力确实不小，否则李sir绝不会这么痛快地把情报透露给他。
现在他这么坦诚，无非是想借自己的手去找大傻套话。
但天豪仍有疑虑：“李sir，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直接传唤大傻？”
“没证据就抓人，48小时后还得放，除了打草惊蛇，有什么用？”
“可你突然对我这么‘关照’，不太像你的风格吧？”
“这次就别多心了。”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个消息，一是因为杨宇确实在暗中施压，催促我的上级尽快破案，所以我也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之前在杨文鼎那件事上，我欠你一个人情。
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还给你！
李sir的解释合情合理，这让天豪稍微放心了些。
毕竟上次他被李sir设计，最后不得不亲手解决自己的老大蒋天生。
这次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好，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的作风。
如果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李sir摇摇头：
我巴不得多死几个混混，特别是那些社团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