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陈屈膝一蹲,一个转身踢中了飞机的胸口,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因为下巴被重重击中,已经昏迷的飞机无意识地吐出一口血。
这一脚直接砸倒了一片人。
陈落地后,西装依然笔挺,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也掏了出来,笑着对阿乐说道:“看来你真的得给他准备棺材了!”
陈刚才那一套动作可没留情。
他没直接动手,并不是单纯地戏弄对方,毕竟飞机在电影里也有不少戏份。
他是想看看会不会触发什么选择。
可惜显然他想多了。
飞机并没有给他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对一个毫无用处的人,在他眼里就是废物,陈自然没有兴趣。
废物就该待在废物堆里!
如果不是有在场,陈刚才踢的就不是胸口,而是喉咙了。
在面前,生死状根本不管用。
他可不会到让这些抓住把柄。
不过即便如此,在暗劲的冲击下,飞机的内脏已经受了重伤,就算这次命大没死,这个人也废了。
看着昏迷不醒还在吐血的飞机,阿乐脸色阴沉得可怕。
“继续!”陈朝阿乐挥了挥手。
“不用了!”阿乐深吸一口气说。
“我承认你的实力!”
陈挑了挑眉毛:“阿乐,我是在给你机会,你这么不珍惜?”
阿乐咬了咬牙,他知道陈说的是昨天的事。
“今天是邓伯去世的第一天,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别太过分,否则就算有在,我也豁出去要留住你!”
“飞机输了,不代表和联胜输了!”
“等我处理完邓伯的后事,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送客!”说完,阿乐带着人转身回到灵堂。
刚才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不能再打了。
飞机是他手下的重要人物,现在被打成这样,等于断了他一条臂膀。看陈的样子,明显还没出全力。
如果东莞仔也折了,他以后拿什么跟大d斗?
到时候他就真的离话事人的位置越来越远了。
等他把大d这个麻烦解决掉,稳稳当上话事人,自然有功夫跟陈算这笔旧账。
听着阿乐那套看似堂皇的说辞,陈心里直觉得好笑。
这,就是所谓的江湖啊,把“人走茶凉”演绎得那叫一个透彻。
邓伯死得这么不明不白,阿乐怎么可能没怀疑过是陈动的手脚。
但他就是绝口不提这事,第一嘛,可能是怕昨天那丢人的事儿被传得沸沸扬扬。
第二,他其实也巴不得邓伯死,不然就算他当上了话事人,邓伯这座大山还压在他头上呢。
陈也没再继续追问,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对着灵堂外的和联胜小弟喊道:“帮我给邓伯上柱香,祝他早日解脱!”
说完,还伸了个懒腰:“得嘞,走,下一家!”
“哦对了,谢谢阿sir的帮忙!”路过那些时,陈脚步停了一下,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
一群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没想到他们这些,居然也被这些小混混给利用了一把。
见陈要走,旁边围观的矮骡子鼓起勇气问道:“哥,你下一站打算去哪儿?我们能跟着去吗?”
“是啊哥,带我们一起去吧,我们给你加油打气!”
陈没搭理他们,直接上车走人,旁边的矮骡子一脸不屑地看着最先开口的几个人说道:“**不啊?离和联胜最近的地盘是哪儿?”
“东星啊……”
“那不就得了?东星后面是忠义信,哥为啥第一站选和联胜?这都看不出来,你还混什么混?”
说完,他小跑着跑到路边一辆摩托车前,一拧油门就窜了出去。
其他人一看这情况,也反应过来,纷纷开着各种车往元朗赶。
有热闹不看,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儿。
这种破葬礼有啥好看的。
打架才带劲,真刀真枪才够味儿。
尤其是大佬之间的对决,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彩场面。
也有人没去凑热闹,而是赶紧跑去打电话报信。
东星。
骆驼脸色阴沉得可怕,虽然他主动把沙蜢送进了赤柱。
但还是没躲过这一劫。
“大佬,我们咋办?”笑面虎也是一脸不高兴地问道。
然后眼神凶狠:“要不要我派几个兄弟半路截了他?”
骆驼气得大骂:“**不是智囊吗?怎么现在跟个子似的?!”
“他明着来挑战,**半路动手,子都知道是我们干的!”
笑面虎挠了挠头:“知道了又咋样,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
骆驼被气得直翻白眼:“刚收到消息,元朗外面已经聚集了一万多洪星的人,**敢动,坤就敢直接杀进元朗!”
笑面虎愣了一下:“**,坤疯了吗?”
他刚收到消息赶来,还不知道这事儿。
骆驼冷冷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