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零食不吃，玩具不玩，游戏都不打了，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
凌云霄很快就发现他的不对劲，恰好手上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他合上文件，起身走到凌歌旁边坐下。
“公司有人欺负你了？”
凌歌摇头。
“那怎么这副表情？”凌云霄勾起凌歌的下巴，促使他抬头看他，这才发现童养夫眼眶红红的，哭过了？
“大少爷，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凌歌眼泪汪汪看着凌云霄，双唇颤抖道。
凌云霄眉头一皱，“谁说的？”
凌歌打开凌云霄的手，扭头看向地面，“没人说，我只是觉得，我什么都帮不上大少爷……配不上大少爷对我的好……”
“胡思乱想什么，你能”
“凌总，寒氏集团代表来了！”文秘书敲了三下门，及时打断凌云霄未尽的话。
凌云霄扯了两下领带，“马上。好好在这儿待着，等会儿我带你去吃饭。”
说完，他揉了揉童养夫的头发，起身离开。
总裁办的门被合上，凌歌往沙发上一躺，扯过厚实的毛毯盖在脸上，让泪水顺着脸庞往两边流，直到感觉皮肤有点干涩，停下来意识陷入沉睡，早上起早了，这会儿补个觉正好。
凌云霄谈完和寒氏的合作，回到办公室一片寂静，还以为童养夫跑了，顿时心中一跳，仔细看了两眼才发现人躺在沙发上，毛毯把人盖着，薄薄的一片，跟员工说的纸片人差不多。
他掀开毛毯，瞳孔瑟缩，童养夫这是哭到昏厥了？
回想之前听到的话，指尖刮过细嫩的皮肤，眸子沉沉重新整理好毛毯，人闲着确实会闲出毛病，他得给童养夫找点事情。
下午四点，凌歌睁开眼睛，被晃眼的灯光刺了一下，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长叹一口气，肚子适时咕噜噜造反，简单用了半块糕点，他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眼神放空看向前方。
凌云霄刚进门，就发现童养夫手上剩下的半块糕点，平常最喜欢吃的糕点都不能让他开心？
蹲身伸手拿过糕点放在盘子里，抽出纸巾仔细擦拭手上的污渍，凌歌渐渐回神：“大少爷……”
“嗯。”凌云霄一丝不苟把童养夫捯饬干净，又亲手给人穿好鞋子，“能走吗？”
凌歌站起来把住凌云霄的手臂，蚂蚁噬咬的感觉从脚趾一直到大腿根，双腿一软就往下跌，变了调的尖叫从口中喊出。
凌云霄眼疾手快扶住滑下去的童养夫，进门报告的文秘书指节因用力泛白，阴冷的目光直直对着凌歌紧抓住布料的手指。
“大少爷，我好了。”麻意如潮水般褪去，凌歌也推了推梆硬的胸膛，让凌云霄隔远一些。
“凌总，会议需要推迟吗？”文秘书隐去眼底的不悦，笑眯眯提出建议。
凌云霄刚准备应下，却听见童养夫说：“大少爷，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
“照常进行。”凌云霄改了主意，让童养夫看看工作有多累也好，说不定他只是一时兴起，就退了想要直播的心思呢？
文秘书暗道可惜，“好的，凌总，那我先下去准备。”
“凌歌的位置，安排在我旁边。”凌云霄灵光一闪，工作期间让童养夫离自己近一点，他应该能欣赏到我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