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又猛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与惊惧:
“不对!
若你是仙门之人,又怎么会与仙门为敌?”
朱宸宇压根没心思跟她解惑,转头对着魏忠贤沉声道:
“老魏,
刘氏满门连同九族,尽数诛灭!
刘家直系亲属暂且留下,统统打上魂印,发往西域沦为药奴。”
说着,他指了指瘫在地上的刘嫣然:
“至于她,
就当个诱饵,安置在刘府,等着那紫极门的人来。”
“老奴遵旨!”
魏忠贤躬身应下,起身一把薅住刘嫣然的衣领,又拎起瘫软的刘伯温,纵身一跃便出了议事殿。
直到魏忠贤彻底离去,殿内众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说不清为何要松这口气,只是之前弥漫在殿中的压抑之感,总算减轻了几分。
而心思活络的胡惟庸,眼神不停打转,显然在心里飞速权衡着什么。
片刻后,他没有任何犹豫,快步走到殿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马皇后重重叩首,声音沉痛:
“臣,胡惟庸,有罪!”
众人被胡惟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连朱元璋都满脸茫然,实在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皇后皱了皱眉,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朱元璋,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朱元璋也是一脸困惑,随即眸子一沉,看向匍匐在地的胡惟庸,沉声喝道:
“胡惟庸!
此处乃咱妹子的议事殿,
有话随咱去奉天殿说,莫要在此喧哗!”
可胡惟庸却愈发焦急,猛地直起身子,神色无比认真地望着朱元璋:
“陛下,
臣已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今日,臣想当着皇后娘娘、秦王殿下的面,坦诚己过!”
说罢,他一咬牙,便要将自己的罪证和盘托出。
“这些年,陛下信任臣,赋予臣相位之尊,却也让臣渐渐滋生了不该有的野心……”
这话刚出口,朱元璋顿时勃然大怒。
他留着胡惟庸本有大用,压根没料到他会在此刻当众认错!
当即上前两步,一脚踹在胡惟庸的肩膀上,怒喝道:
“你个狗东西!
咱说了,有话去奉天殿!
别在这里打扰咱妹子!”
说着,他一挥手,高声喊来侍卫:
“来人!
胡相今日定是饮多了酒水,胡言乱语,快将他带回府邸好好歇息!”
被踹倒在地的胡惟庸,见两名侍卫应声进门,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他连忙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语速快得像连珠炮:
“陛下!皇后娘娘!秦王殿下!
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敢坏陛下的大事!
相反,臣有办法让,陛下在不动摇大明根基的前提下,
废除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