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大茂,和他死磕,就喜欢这么叫他。”
“为什么?”
“显得我聪明。”
“我听别人说他以前经常打你。”
“我俩闹着玩呢。”
许大茂被挫了肺管子,心里非常不爽,这娘们也没脑子,当着本人问这种话。
既然赌了傻柱相亲成功,他就没有添油加醋。还小小的捧了他一下,已经是许大茂忍让的极限了。
但是已经让薛美丽起了疑心,不是死磕么,怎么还这样,该不会是何雨柱收买了这个人吧,有古怪。
谁知傻柱刚蹲完厕所,一身臭气的走到许大茂后面,他还以为许大茂在说他坏话,因为他隐约听到了傻柱两个字。
蹲下,双手合十,露出前两个指头,向上一捅。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一天动作丝滑无比。
“嗷。”许大茂一声惨叫,直接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在边上蠕动,仿佛一只发情的猴子,在边上嗷嗷叫着,那姿势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傻柱一招得逞,吹了吹手指,露出得意的表情。
薛美丽也被吓得倒退三步,那一声惨叫,把她的心都吓到了嗓子眼。不满的质问道:“这位大叔,没事你欺负人干嘛。”
这位大叔……
大叔……
叔……
天雷滚滚,人艰不拆。
傻柱现在居然被一个姑娘叫成了大叔,当场就石化了。
这些年他从没在乎过自己的容貌,但没想到被小姑娘这么招呼,顿时间心碎了一地。
他何雨柱现年虚岁二十,有车有房,还是干部,每月工资五十多块,居然被叫成了大叔。
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路边,菊部受到暴击,许大茂气的在边上骂他:“傻柱,茂爷我帮你说好话,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你小子就是个白眼狼,分不清好赖人。”
傻柱机械的指了指许大茂,薛美丽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好话。但是她对傻柱的好感度已经跌到了谷底。
这人怎么这样,当着女同志的面,在别人背后捅人腚眼,实在太不讲究了,说句下流也不为过。
薛美丽扭头走了,不想看到这两个人,实在太辣眼睛了。然后又找到了胡同外面的人,决定最后再打听一次。
不过此人正是轧钢厂的,瓜也没少吃,马上就说了前段时间,傻柱和许大茂闹的事,说的是津津有味,结果就是俩人一个看大门,一个扫厕所。
一下让薛美丽觉得,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一个偷袭上级被打断肋骨,一个搞封建迷信。
得罪上级的干部,以后能有什么出路,薛美丽望透顶,再也没有相亲的想法了。
这下她气冲冲的去找到了媒婆,说清了她打听到的事,觉得何雨柱不是良配,这个亲就算了。
这一下把张媒婆也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没解释几句,薛美丽一甩辫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