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七道裂缝同时扩大,茧壳终于成片剥落,露出里面蜷缩的身影——那分明是他们自己,只是眉眼间带着未脱的青涩与胆怯。
“原来……我们困住的是自己啊。”贺峻霖看着与自己对视的粉色身影,忽然释然地笑了。
“不是困住,是在等一个懂你的人来敲门。”马嘉祺望着与自己合唱的墨色身影,语气温柔。
七个“内里”与七个“外在”在光团下渐渐重合,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细碎的融合声,像冰雪消融,像种子扎根。贺峻霖的粉色身影钻进他怀里,化作一道浅粉的光纹绕在手腕;严浩翔的冰蓝色身影与他并肩,褪去了所有疏离;丁程鑫的速写图案印在了他的小臂上,歪歪扭扭,却比任何纹身都珍贵。
宋亚轩的小雏菊被粉色身影捧着,别在了他的衣襟;刘耀文的橙色身影拍了拍他的肩膀,融入他的拳头,让那份莽撞多了份沉稳;张真源的茧化作一颗温润的玉珠,串在他常戴的手链上;马嘉祺的墨色音符,则成了他口袋里永不褪色的乐谱。
光团渐渐淡去,心渊的轮廓开始变得模糊,远处传来熟悉的喧嚣——是练习室的音乐,是队友的笑骂,是窗外的车水马龙。
“该回去了。”丁程鑫抬手,掌心还留着茧壳的温度。
众人相视而笑,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那些曾困住他们的“壳”,此刻都成了最珍贵的印记,提醒着他们:脆弱不必隐藏,胆怯无需伪装,因为总有人会看见壳下的微光,带着温柔,轻轻叩响心门。
走出心渊时,宋亚轩的小雏菊别在衣襟上,迎着阳光绽放得正好。刘耀文挥了挥拳头,骨节分明的手上,橙色光纹一闪而过。贺峻霖晃了晃手腕,浅粉色的光纹与他的笑脸相映,明媚得晃眼。
“回去练舞吗?”有人喊了一声。
“走啊!”
“等等我,我去拿水——”
“贺峻霖你跑慢点,别又摔了!”
喧闹声渐远,心渊彻底隐入光影深处。只有那七道交织的微光,永远留在了他们的生命里,像一枚隐形的勋章,见证着那些曾与自己和解的瞬间,温柔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