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模糊，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可以确定，
苏晨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速。
他知道，自己距离真相，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一条泥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那个狭窄的通风口，钻了进去。
通风管道里一片漆黑，充满了灰尘和蛛网，空间也极其狭窄，只能勉强容纳他匍匐前进。
他一点一点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爬去。
爬了大概有七八米，前方出现了一个岔路口。
一条管道继续向前延伸，另一条则垂直向下。
说话的声音，就是从
他探头往下看了一眼，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往下照了照。
扇。
说话的声音，就是从排气扇的缝隙里传出来的。
苏晨关掉手机，将身体的重量，用手臂和后背支撑在管道壁上，一点一点地，滑了下去。
稳稳地落在排气扇上方的管道里后，他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铁皮上。
这一次，他终于听清楚了
是两个人的声音。
一个，是赵天龙那嚣张跋扈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抱怨和不甘。
另一个，则是佐藤那冰冷沉稳的声音。
“佐藤先生！就这么放那个小子走了？太便宜他了吧！”
赵天龙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
“他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的脸都给打肿了！还废了我四个手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我要是不弄死他，我以后还怎么在魔都混！”
紧接着，是佐藤那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赵君，你的眼界，还是太窄了。”
“为了一个女人和一点所谓的面子，就想去招惹一个可能是‘龙牙’出来的人，你是想坏了我们整个‘月读计划’的大事吗？”
龙牙？
月读计划？
躲在通风管道里的苏晨，在听到这两个陌生的词汇时，心脏，猛地一跳！
什么鬼？
龙牙是什么组织？
听起来怎么跟某个特种部队的代号一样？
还有那个月读计划……
这名字，也太中二了吧！
这帮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苏晨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
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一出现代版的“官商勾结，走私贩毒”的戏码。
现在看来，这剧情，好像比他想象的，要玄幻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