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困扰他数个月的答案……
“他自己对这世界产生了怀疑？！”
方墨惊呼出声，但时间已经结束，与秦砚的身影一同消失在原地。
向春辞没有去管耳边的声音，只是定定的看向桃天青。
“嗯。”
事到如今，桃天青反而释然的笑了，点了点头。
“待会再聊，我先解决他。”
摆手示意桃天青不用多说，向春辞缓缓抬头，直面韩狄。
“好强……同境中让我有这么大压力的，你是第一个。”
抬手接住挥来的拳头。
身形却是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刚刚与一位古魂境邪修过了几招，一身伤势还没恢复。
如今对上全盛状态的地魂境修士……
“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位大帝，对于术法的掌控不是他能比拟的。”
方墨的声音在桃天青耳中响起。
虽然不能现身，但可以利用桃天青，他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场外指导。
“师父，他本体是大帝……证道之上的存在。”
桃天青大声开口提醒道。
面前的厮杀起步便是白热化。
各种术法、神魂攻击层出不穷。
向春辞也只能靠那几件至宝勉强抵挡……
无量铜钱与镇魂钟在他手中发挥了全部的威能。
硬是扛住了数轮攻击。
向春辞没忍住又咳出一口淤血。
手中的杏黄旗上的阵法被瞬间激活，无数道攻击从四面八方冲向韩狄。
猝不及防之下，韩狄手臂被溅射的力量划出一道血痕。
这还是迄今为止，他第一次受伤。
感受手臂上传出的火辣辣的痛意，韩狄眸光一寒。
同境之下，他竟然被伤到了……有损大帝威名。
呼……
韩狄抬手一指，战场上遗落的血魂之力全部被其牵引，凝成一柄血色长枪。
作为血之一道的大帝，这满是无主血气的战场，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他也看出向春辞身上背负极大的伤势。
每一击都是落在其伤口处，更有难以察觉的神魂之力不断冲击。
要不是靠着镇魂钟，向春辞的地魂早就被打散了……
“果然……还是不够。”
向春辞苦笑一声，如果自己全盛时期，倒是有机会碰一下。
看着天空上定格的诸多存在，向春辞目光一狠，翻手取出炼天瓶。
“呵，现在才想起来，晚了！”
认出他手中的东西，韩狄冷哼了一声，再度一掌拍在无量铜钱上。
铜钱抵挡灵力冲击、镇魂钟抵挡神魂攻击……他短时间确实奈何不了向春辞。
最多一分钟，他就能斩了面前这人。
“不是血道修士，还想吞噬血魂之力，异想天开！”
闻言，向春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还有这个条件……
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桃天青。
桃天青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醒悟。
“师父，那黑袍。”
黑袍中的术法没有门槛，只需要知道对应的术法即可。
没有大衍经这么苛刻的条件。
只是使用之前需要对衍化的灵力有所了解……
桃天青不确定向春辞需要多久才能做到，只能赌一把。
口诀已经随着桃苍阳的死，彻底消失了。
桃天青也只能将万衍的术法刻录在玉牌中，丢给向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