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柳寒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吴羽凡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早上好啊，宝贝。”吴羽凡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扰了晨光。
柳寒玉伸了个懒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早啊。几点了？”
“快八点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九点半的汽车。”
吴羽凡边说边从衣柜里拿出柳寒玉昨天就准备好的旅行背包，“我帮你把洗漱用品都装好了，你快去洗漱吧。”
柳寒玉从床上跳下来，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让她缩了缩脚趾。她快步走向卫生间，回头冲吴羽凡做了个鬼脸，“遵命，吴大管家！”
十五分钟后，两人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
出租车载着两人向长途汽车站驶去。
“开心吗？”吴羽凡握住柳寒玉的手。
柳寒玉摇摇头，又点点头，“嗯。这算是我们第一次出远门，只有我们两个人，当然开心了。”
吴羽凡轻笑出声，“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你敢！”柳寒玉作势要打他，却被吴羽凡一把搂住肩膀。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让柳寒玉的心跳漏了半拍。
汽车站人头攒动，大多是赶早班车的旅客。
吴羽凡让柳寒玉坐在候车区的长椅上，自己跑去买了早餐和车票。
“喏，你最爱吃的豆沙包。”他递给柳寒玉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纸袋，“还有豆浆，小心烫。”
柳寒玉接过早餐，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她记得自己只是在某次闲聊时随口提过喜欢豆沙包，没想到吴羽凡一直记在心里。
登上长途汽车后，柳寒玉选了靠窗的位置。
“要不要听音乐？”吴羽凡从背包里拿出p3，这个时候的p3还是个稀罕物。
柳寒玉笑着点点头，吴羽凡把一只耳机递给她，两人头挨着头，一起听着轻柔的音乐。
汽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逐渐后退。
柳寒玉靠在吴羽凡的肩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满是甜蜜。
耳机里传来轻缓的钢琴曲，柳寒玉闭上眼睛，感受着音乐与汽车轻微的颠簸形成的奇妙节奏。
不知不觉间，她的头靠在了吴羽凡的肩膀上。
吴羽凡侧头看着柳寒玉安静的睡颜，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两小时后，汽车驶入高速公路服务区。
柳寒玉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口水沾湿了吴羽凡的肩膀。
“啊！对不起！”她慌忙掏出纸巾，脸涨得通红。
吴羽凡却笑得开怀，“没事，这说明你睡得很香。”他指了指服务区的方向，“要不要下去活动一下？顺便买点吃的。”
服务区人声嘈杂，各种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
柳寒玉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旁边的栏杆。
“怎么了？”吴羽凡立刻察觉到她的不适。
“有点晕车...”柳寒玉勉强笑了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吴羽凡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服务区内的休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