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围巾是娄晓娥送给何雨水的？原来闹了场误会？”
“我刚才就觉得不对劲，果然是许大茂自己弄错了。”
“现在真相大白了，许大茂真是气昏头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啧啧…诬陷自己媳妇和傻柱有关系，这种话也只有他说得出口。”
“娄晓娥今天不在算是幸运，要是听见非得气坏不可。”
听着二人对答，现场响起阵阵窃窃私语。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易中海，你们这出双簧演得可真精彩。”
“不知你是真聋还是装瞎，没听清许大茂刚才说的话吗？”
“这围巾明明是你妻子找傻柱讨要的。”
“怎么转眼就成何雨水的东西了？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何雨水，没料到你这年纪轻轻，扯起谎来竟如此面不改色。”
“看来你也是个惯于信口雌黄的！”
出声的仍是江流。
这嗓音一出，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其实不必看，光听声音也知是他。
他那独特的声线，大家早已耳熟。
“你……我……”
谎言被当场戳穿，何雨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在众人质疑的注视下，她几乎要哭出来。
“对了，刚才分明听许大茂提过，是一大妈来找傻柱借围巾，只因喜欢那花纹，想借去照着织一条，怎么又变成了娄晓娥送给何雨水的？”
“若这围巾真是何雨水的，一大妈直接找她借不就完了？”
“何雨水竟敢当着大伙的面说谎，实在可气！都上高中了，怎么学成这样？”
“再说，一大妈既然知道傻柱有这条围巾，一大爷会不知情吗？”
“就算原本不知道，刚才也该听明白了！”
“这不明摆着装糊涂，想替傻柱开脱吗？太明显了。”
……
一大妈见议论的焦点转向自己和易中海，赶紧站出来解释：
“没有的事，老易他不知道这围巾的事，我也不清楚这围巾是娄晓娥的。”
“要是早知道是娄晓娥的，我也不会……”
“你也不会什么？”
她话未说完，便被江流冷冷打断。
“一大妈，我很好奇。”
“除了大家刚才讨论的，我还有一点想弄明白：你是怎么知道傻柱有娄晓娥这条围巾的？你在哪儿见过？是亲眼看见傻柱戴过，还是目睹娄晓娥送给他？”
……
一大妈顿时语塞。
众人也恍然回过神，面露诧异——刚才还在说傻柱，怎么转眼就扯到一大妈身上？
但这问题确实在理。
于是议论声又起。
“够了！吵什么吵？”
聋老太拄着拐杖重重一顿，怒视江流，“这围巾是我送给傻柱的，易家媳妇是在我那儿见到的。
这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江流毫无惧色，反而冷笑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倒是更有意思了。”
“老东西，别用这种眼神瞪着我，你能吓唬别人，可吓不到我。”
“既然围巾是你送给傻柱的。”
“那你这条围巾又是从哪来的？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闹了半天，你这老家伙居然是个贼啊。”
聋老太万没料到，江流编瞎话的本事竟比她还要厉害。
气得她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指着他骂道：“姓江的小畜生，你说谁是贼？你给我说清楚！”
“不然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江流轻蔑一笑：“跟我拼？你也配！”
“想证明自己不是贼，那就说说这围巾到底怎么来的。”
“为什么许大茂老婆的围巾会在你手里？难道是何雨水说谎，你这老东西又想来顶包蒙混？”
“你们还真是谎话连篇、蛇鼠一窝！”
许大茂也附和道：“没错，我老婆的围巾怎么会在你这儿？你倒是说啊！”
“谁不知道你认了傻柱做孙子。”
“你替他出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许大茂已经看明白了，这时候再不开口，没了江流帮忙，自己可真要被整惨了。
聋老太被他们气得拐杖连连顿地，怒声道：“这围巾是娄晓娥送给我的！是她送我的！”
“我再转送给傻柱，有什么问题？”
“谁说谎了？”
“你个小畜生，除了搬弄是非还会什么？”
江流巴不得她气死才好，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又冷笑着开口：“老不死的，别想转移话题。
我现在是在帮大家理清来龙去脉。”
“既然你想揽下这事，我们当然得问个明白。”
“怎么？还想倚老卖老、蒙混过关？”
“就算是你送给傻柱的，凭你跟他的关系，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他停顿了一下，见众人议论纷纷。
又冷笑道：“还有——娄晓娥凭什么送你围巾？她闲着没事做吗？”
“她连自己丈夫和爹妈都没送，怎么就偏偏送了你？”
“反正她现在人不在，还不是随你怎么说？”
众人见聋老太被江流一连串质问逼得说不出话，也纷纷跟着指责起来。
“对呀，娄晓娥凭什么送你东西？这根本说不通！”
“你是傻柱的奶奶，她是许大茂的妻子，能不清楚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