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点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好吃。”
“那你一个人吃，和大家一起吃，哪个更开心？”林风又问。
小李子愣了一下，想起之前御膳房分“夹馅饼”时的热闹，小声说：“大家一起吃……更开心。”
“这不就对了？”林风蹲下身，拿起地上的两颗糖果，递给小禄子和小福子，“好东西就像御膳房的菜，一个人吃撑了也没意思，大家分着吃，才吃得香，心里也舒服。你要是早跟大家分，哪会有现在的争抢？”
小李子低下头，把布包递出来：“陛下说得对，老奴错了。这些糖果，老奴分给大家吃，以后有好东西，再也不私藏了。”
林风笑着点头，看着小李子把糖果一颗一颗分给小太监们——小禄子拿到糖，立刻剥开含在嘴里，笑得眼睛都眯了；小福子小心翼翼地把糖纸叠好，说要“留着当纪念”；其他小太监也围着小李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谢谢小李子公公”，之前的争抢早就忘到了脑后。
小李子站在中间，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比自己吃糖果还开心。林风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点头——小李子虽然有“贪小便宜”的小缺点，却能知错就改，懂得分享的道理，以后让他管理宫女太监，肯定能服众。
等小太监们散去，小李子走到林风面前，躬身行礼：“谢陛下教老奴道理，老奴以后一定做个‘会分享’的人，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你明白就好，”林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宫里人要是有矛盾，你就多劝劝，多想想‘分享’的道理，大家和睦相处，朕也能少操心。”
小李子赶紧应下，转身去整理寝殿，脚步比以前轻快了不少。林风坐在殿内，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的压力也缓解了几分——宗室宴的硬仗还没打，但至少身边的人越来越齐心，这也算是个好兆头。
可没等他放松多久，小李子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脸色发白：“陛下！不好了！老奴刚才去给宗室长辈送‘早朝弹性打卡’的说明，听到王太傅的人跟皇后的嬷嬷说话，说……说皇后已经把‘巫蛊证据’交给宗室长辈了，还说要在宗室宴上‘请陛下解释清楚火石和充电器碎片的来历’！”
林风接过纸条，上面是小李子匆匆记下的几句话，字迹潦草却能看清“证据已交”“宴上问责”几个字。他捏着纸条，指节微微发白——皇后果然动作很快，连宗室长辈都被她提前拉拢了，看来宗室宴上的“问责”，会比他想象中更难应对。
“小李子，”林风深吸一口气，“你再去打听，看看宗室长辈里有没有不相信‘巫蛊’说法的，尤其是之前支持朕改早朝时间的赵皇叔，要是能争取到他的支持，咱们还有胜算。”
“哎，老奴这就去！”小李子揣好纸条，拔腿就往外跑，连刚分完糖果的开心都忘了。
林风坐在殿内，看着桌上剩下的几颗糖果，心里一阵发紧——刚才分享糖果的热闹还在眼前，可转眼间就要面对“巫蛊问责”的危机。王嵩和皇后步步紧逼，宗室长辈态度不明，他手里的“证据”（解释现代物品的说法）能不能说服众人？特区的刘大户会不会在宴外搞事？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映得殿内的影子忽长忽短，像极了他此刻摇摆不定的胜算。林风拿起一颗糖果，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味在嘴里散开，却没让他觉得开心——这古代的日子，连一点甜都带着紧绷的弦，宗室宴上的这场仗，他必须赢，不然别说继续推广现代事物，就连自己的皇位，都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