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老关就来到了农家院,工人们和工头早来了,听看工地的两个人说完夜里发生的事,都惊讶不已,要不是地基没填完,还真不敢相信。老关来了,问工头工人都是哪里人,有不知道底细的吗?工头说工人都是附近农村的,有知道底细的,也有不知道的,这种活都是招的临时工,有身份证,登完记就跟着干了,干一天是一天的钱。
老关只能说以后摸不清身份的不能留下来值夜,更不包给他们活,山里住着的都是老人了,他们经不起折腾。工头点头答应,问老关;“地基没填完怎么办?”
老关说;“剩的不多了,人工填,把承包的工钱平均分给工人们,没人愿意干,我找人来干,”工人们都说愿意干,多给钱谁不愿意干。
老关南山北山转了一圈,回家了,爷爷说;“先生好久没来了,我都想他了,你约约他,今天晚上来家里吃饭,顺便再找两个一块来,热闹热闹。”
老关说;“行,他这几天正馋酒呢,回头我就对他说,那另外两个……”
爷爷一摆手,让老关自己看着办,他只对先生感兴趣。
这件事工头汇报给了又鸣,他知道又鸣的身份,他不能等着又鸣亲自来质问他,所以他要第一时间汇报。又鸣又给老关打电话,知道了详情后,又问了老关的打算,老关让他正常向总公司汇报,虽然头们重视起来,不然以后还会有人搞事情。
中午,先生的女儿趁空问了先生夜里是怎么回事,先生只说外面发生的事,也没敢说自己大义凛然的壮举,只是说自己光看热闹了,太热闹了,推土机都开到湖里了。
先生的女儿惊奇过后朝外一努嘴,问;“她呢?她也去看了?你俩一块儿?”
先生说;“她没有,她在院里睡着了,我回来喊她,她可能发癔症了,说胡话,还推我,把我推倒了。”
“那她怎么趴你身上了?她好像还晕了,是你吓晕的吧?”他女儿问。
先生不耐烦了,这事不好解释,他自己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能说是发癔症,先生起身向外走,说;“这事过去了,别再提了,我晚上不在家吃了,有酒场,也不用管我,我在外面玩足玩够再回来睡觉,给我留着门就行了。”
下午,领导没让上山,让自由活动,他自己溜达到了南山,老关对他说的没挖到的地下还有好石头,这里还停着铲车,老关故意停这里的,可是,自己能领着大家来挖石头吗?以前是捡,即便是挖也是人家挖的,有人汇报上去也不会犯法,顶多是不务正业。要是挖呢,地下埋着的可都是国家的,万一有人汇报了呢,现在都在喊口号,连闺蜜都得防,还有不用提防的人吗?可是,这些石头如果被埋在了水泥地下,那就永远见不了天日了,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