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教授被送去医院了,派那个文秘跟着去了,老关跑向先生家,看到先生正闭目打坐,他没有打扰他,走向了指挥部。
指挥部也没事,会也不开了,公会不开了,私会开的热火朝天的,昨晚那阵势谁见过,估计没人见过,老关也没见过,所以众人见识了这一回,还不得炫耀一辈子,老关不想被他们问来问去,就转身去了奶奶家。
老吴说;“正要去喊你呢,赶巧你来了。”
老关说;“不用喊,这几天没事,等上面的指示呢,大家都闲着没事,正开小会议论昨天的事呢。”
爷爷说;“听说晚上又闹动静了,又是先生搞出的?”
老关笑笑说;“爷爷应该见过吧,这种事按说以前应该经常有。”
爷爷说;“倒是见过,没有昨天那么邪乎,也就是几十秒钟,几句话,说完就走了,不像昨天,这么大阵仗,跟演戏一样。”
老关说;“应该和白天的事扯上了关系,下冰凌子的时候,只有董教授一个人躲了,有人质问他的时候,他还强词夺理,而先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他说的不是这件事,他口口声声骂畜生,他一直都骂他女婿是畜生,董教授心虚,他又是搞技术的,会套用公式,所以生搬硬套了,想反击气势上又压不住,说又说不过,只能干着急,干生气,结果急火攻心,把自己气着了。”
老吴说;“他不是说不过,他应该是被压制了,说不出来了,更动不了了,不然早打起来了。”
爷爷也说;“就是动不了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吓傻了,吓掉魂了,说不定,医院里都看不好。”
老关一天都没回一号院,登山队自己有伙房,所以不用给他们做饭,纪爱和老关也不单开火,奶奶虽然八十岁了,但身体硬朗得很,一个人做饭根本不用纪爱帮忙,纪爱忙完地里的活,空了就去山上采山珍,孩子休息了也陪着孩子在西边空地上和金雕、大黑玩耍。
果然如爷爷说的那样,董教授做完检查没事,打退烧针,退烧了,又起,反反复复,三天后领导做了汇报,只说是发烧了,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退烧,他知道什么原因,也知道怎么看,但他不能说,最起码不能官面上说,关系好了私下里可以说,关系不好只能不说。
董教授被接到了省医院,一系列的检查又做了一遍,除了他的原始病,根本没找到导致发烧的原因,而且一发就是高烧。董教授的家属一再的询问董教授,万般无奈之下,董教授只能说了发病的起因,这时候不能怕丢人了,再这样折腾下去,身体就彻底垮了。于是董教授的女儿找到了山里,见到了领导,领导知道瞒不住了,只能带着她去见了先生,领导也是避重就轻,说两人谈古论今,谈的太投入了,到最后两人都中邪了,好在先生没有发烧。
登山队的人没有替教授说话的,所以董教授的女儿没有打听到对自己老爸有用的信息,看先生也是久病初愈的样子,只知道盘腿静坐,也不搭理人,只能拿着先生的女儿给的地址,带着董教授去找高人了。几天后,省里来了人,来了大人物,看来这件事引起了省里的重视,现场听完汇报,勘察完现场,当即做出了决定,请求直升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