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鸣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说什么,说深了怕她受不了,说浅了等于没说,黑不提白不提她以为你软了,开始求她了,最后决定打电话,通了,但是没接,又鸣心想,什么时候了还耍心机,想等第二个,哼,等去吧。他以为小姨都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她肯定也知道。
其实,时月并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她也不知道时涵去求纪爱,她更没想到又鸣会给她打电话,电话不在身边,所以没接,看到有未接电话不熟悉,是省城的号,没回,过了好大会儿才想起来,儿子在省城上大学,虽然自己也不相信,但还是打了过去,没接,她接着打,她已经猜到是儿子了。
打了三个又鸣才接,接了也不说话,时月喂了一声,问;“你是谁?”她想问干嘛打我电话,但对方没有动静,她没有问下去,她立刻哭了出来,好一会儿,才说;“你比妈的心还狠,我对你再不好我也是你亲妈,你连解释都不想听。”
“你有需要解释的人,但不是我,也不是姐姐,不过现在你解释不解释都无所谓了,我是在我后妈的一再劝解下给你打的电话,她说你需要安慰,需要温情,但现在看来你不需要,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又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也哭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自己的亲妈,他本不想伤害她,可到现在她还是没有错,她起初连解释都不想解释,她毫不顾忌那个人的死活,她以为她手握财富,儿女们还得去找她,可惜,她打错了算盘,不是所有的儿女们都向钱而生,他们也同情弱者。
时月痛哭起来,她想解释清楚怎么就这么难,好容易等来了儿子的电话,还是那个女人让打的,那个女人,她才是害人精,她把两个孩子的灵魂都同化了,他们被彻底洗脑了,连亲妈都不认了。
时月想了想,她给老关发了个信息;离婚多久你就结婚了,结婚就结婚了,为什么还把两个孩子都拐走,并携手给他们灌输恶毒的思想,让两个孩子都恨我,当时我就给你解释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我们怎么可能发生什么,如亲姐弟一样,可你就是不信,还说给孩子听,至于家产,那本就是我挣的,我也是留给孩子的,就是怕你结婚早又有了孩子,这有什么错,你又是怎么对他们说的,我看了,你不把我逼死你不甘心。
老关收到信息愤怒了,他是下班后洗完澡才看见的,在更衣室里有那么多人,他不好发泄,虽然他知道她是什么人,但都这会了她还在坚持她是正义的一方,自己才的恶毒的人,恶毒到撺掇自己的儿女孤立她,唉,都堵屋里了,还说她是清白的,如果堵屋里的是自己,她会怎么样,她能听自己解释吗?估计自己不死也得残废。
老关决定不管了,也不让纪爱劝又鸣了,她既然撞了南墙都不回头,那何必再去硬拉,把她拉回来,她会说你图谋不轨,想她的好事。
到家老关就把信息给纪爱看了,纪爱摆摆手劝老关别当回事,更不能生气,老关说;“我不生气,我只是对你说,你也别劝孩子了,顺其自然吧,我们舒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孩子们有自己的判断,我们也不妨碍他们去找她。”
纪爱点头同意了,然而第二天,老关就发现手机里短信内容不见了,他没有惊奇,他知道是纪爱趁他睡着了删的,她是怕孩子们看到,那样他们更不会理她,唉,这样的好女人还被人戴上了恶毒的帽子,到底谁才恶毒。
纪爱没有再劝又鸣,她知道又鸣已经联系他妈了,但好像效果不理想,只能先冷静冷静再说了。
时月也给又鸣发了信息,主要是解释自己是冤枉的,家产是怕老关再娶再生都成了别人的,所以她才这样做的,也是留给他的。
她没有多说,孩子不是老关,多说无益,孩子会反感,她以为这样孩子不会反感,她收到了又鸣发来的信息;是不是冤枉的你不用给我解释,至于家产那是你们两人共同的财产,更不用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