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还是因你而起,”先生的女儿看着徐大姐说;“好端端的你提人家干什么?你不提,他也不会往人家身上想,他不想······就不会乱说,所以也不会遭罪。”
“这,这怎么又扯我身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他承认的,谁让他自夸的,瞎碰碰上了,就说是瞎碰,非得往自己脸上贴金,结果贴成了一脸浆糊,都是他自找的,”徐大姐生气的说。
“他是自找的,但、是你引起的,你才是事件的起因,”先生的女儿说。
“我提人家怎么了,我叫他乱想了吗?真是的,这是什么世道,当时还好心救他,哼,就该一走了之,”徐大姐气愤的说。
警察也不能眼看着两人吵起来,赶紧把两人分开,一个劲的劝架,老关也劝,老关说事情已经出了,就得积极面对,吵破头也没用,还是想法看病要紧,还是打听打听哪里有更厉害的大师,段位很高的那种,找对了地方,一下就解了,省了很多麻烦。
先生的女婿也说对,看好病再说,看不好病天天吵也没用,耽误的是大家的时间,老关也看出来了,他已经很不耐烦了,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不是亲父子。
众人都各自走了,先生还是绑着走的,他还是不甘心,他想让老关证明他是冤枉的,他只是蒙人而已,可是老关怎么证明,找谁证明。大家都知道你是胡诌的,知道了又怎么样,又不是大家惩罚的你,既然摊上了,说明你该渡此劫,安心渡劫吧。
老关走出了派出所,他给时涵打了电话,时涵说已经联系好了人,是个实诚人,可以相信的,只不过这人暂时来不了,还要再等等。老关说没关系,不急,打完电话,他没有回家,连夜回了单位。
接下来平静的过着日子,但老关的心不平静,虽然能天天见到纪爱,但破不了她一身的刺,老是心痒难受,爷爷答应年底结婚了,可是······那不是更难受吗?总不能结了婚还分床睡吧,总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吧,不行,还得解,肯定要付出点代价,就像电一样,大不了再被扎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关仔细想了想,决定先练手。
于是他再和纪爱放羊的时候,他就故意空手抓蒺藜,抓仙人掌,常常抓的两手血,起先纪爱还阻止,后来明白了他的用意,只能随他去了,她能做的就是时不时的给他安慰,给他吹气,也许吹气是最大的帮助,这还不算完,他还弄了个粗砂盆,双手来回插,每天都练。
老吴和爷爷奶奶都不解,问他干嘛的,他说练朱砂掌,省的天天上山的时候手被扎破。老吴偷偷对他说;“你是不是被她电的,你觉得练这有用吗?手皮变硬了就电不着了吗?还不是一样被电,你就不能耐着性子先放放电,你想过没有,你的手变成了老树皮,你还怎么着她,你就不怕刮着她。”
老关想想也对,手不怕被扎了,那身体呢,肚皮呢,不能光摸不干正事吧,老关自嘲的笑笑,不再练了,也不再抓刺了,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硬上,用身体上,可~纪爱不会同意,她一定会等到结婚的那天,真到了那天,那还不被扎的浑身是血,那可就狼狈了。
老关最终给纪爱说了,纪爱脸红了,老关解释了一番,并保证绝不侵犯她,只是为了破关,点到为止,纪爱自从知道了自己身上带刺之后,也想过,这应该是破了电之后才出现的,对别人还是电,对他已经是刺了,电是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强吻之后逐渐破掉的,那刺会不会也要这样解,于是她红着脸答应了,反正快结婚了,这一关早晚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