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关很不解,也不敢喊他,怕惊着他,也许他是在整理,整理出更华丽的诗词,语出惊人的那种,但最终,老关没有等到。等到的是邻居,对门的徐大姐散步路过,看到了老关,和他打招呼,惊醒了先生,先生没话找话说;“你们是~?”
“邻居,”老关回答。
徐大姐也不想妨碍他们,边走边说;“你家的房子咋不租了?原先的那个小姑娘多好,可惜没留住,再想找一个人的不容易了。”
最后这句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了,但先生还是听清了,但他理解错了,他整理不了词汇,只能直白说了,反正指错了路他也不担责任,好与坏都是你的命,我又不是神仙。
“该走的走,该留的留,想走留不住,那是缘分没到,所以不必纠结眼前,近期没有好姻缘,姻缘来了,你挡都挡不住,年底有机会,看你能不能抓住,”先生说。
老关真想笑了,酝酿了半天,一句诗没诌出来,倒说了这么一大堆泄气的话,难道我们成不了,成不了也不是没缘分,更没纠结,这还是算命吗?和原先出口成章的先生还是一个人吗?
“我刚谈一个,可是我不想分手,她真的很好,”老关说。
“我看出来了,你要想放弃也不会来找我了,但人不能钻牛角尖,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走了就是走了,毕竟是个小姑娘,心眼子活泛,留不住,我这人净说实话,从不拿好话糊弄人,你可能听了不受用,但不会害你,”先生说。
老关听不下去了,但他也不能急,大不了不听了,就算掉了十块钱,老关掏出十块钱放在先生面前,起身离去,身后传来先生的话;“最后还有一句忠告,不要再考虑没结婚的大闺女,即便成了也是个殃子。”
老关没有回头,心里暗骂一句;“操!”他心想;我早晚会来找你,让你为你今天说的话后悔,打脸都能听响。
老关没有直接回家,他找了个电话亭给小姨子时涵打了电话,约她吃饭,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秦明的情况,她年前去找他了,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时涵没空,她只是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秦明没有找到,至今音信全无,但她不会放弃,因为她姐被他坑的太惨了,她越来越暴躁了,特别是过年孩子们回来都没有找她,她几乎要崩溃了。
老关也只能宽慰时涵几句,也别太较真了,顺其自然吧。他在外面喝了点酒,然后回家睡觉了,一躺到床上,他就想到了梦,他经常做的一个梦,今晚会不会做梦,他很期待。
他果然做梦了,梦里纪爱也来了,她只是笑,不接近他,更不给他按摩,他没有遗憾,因为她还是在梦里出现了,还是笑的那么甜。
接下来的日子顺顺利利的进行着,老关每个月都进山,至少要待上三四天,纪爱看到保温箱果然很高兴,她经常能找到成窝的鸟蛋,经过观察后,发现是遗弃的就带回家去孵化,居然都成功了,纪爱自然很高兴,老关也能得到奖励,但都有局限性,老关也有请求,那就是每次都让纪爱吹气,纪爱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知道吹气对他有帮助,所以每次都答应。
老关很期待的数着日子,期盼着快点到月底,一直到六月底,从山里出来,他不期待了,因为马上就要放暑假了,这两个月就怕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