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尤浑二人脸色瞬间惨白,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敢去捡地上的文书。
“费仲、尤浑,”
帝辛的声音冰冷,没有半分温度,“孤问你们,这上面的事,是真的吗?”
费仲强压下心中的恐慌,连忙跪地磕头,声音发颤:
“大王!这、这是污蔑!是有人故意伪造证据,陷害臣等啊!臣等对大王忠心耿耿,绝不敢通敌叛国!”
尤浑也跟着跪地,连连求饶:
“大王明察!臣等这些年虽有过错,却绝不敢勾结西岐,还望大王莫要轻信他人谗言!”
“忠心耿耿?”
帝辛嗤笑一声,猛地一拍龙椅扶手,“你们借着孤的信任,在朝中打压忠良、搜刮民脂民膏,更将大商的兵马粮草动向,偷偷传往西岐,助姬昌暗中积蓄力量,还在宫中煽风点火,挑唆殷郊殷洪质疑孤——
这就是你们的‘忠心耿耿’?”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二人心上,他们的脸色彻底变得毫无血色,再也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只能趴在地上,浑身不停颤抖。
“陛下!臣等错了!求大王饶臣等一命!臣等再也不敢了!”费仲哭着磕头,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臣等愿将所有家产充公,愿为大王做牛做马,求陛下开恩啊!”
尤浑也跟着哭求,却连抬头看帝辛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知道,帝辛连亲儿子都能亲手斩了,如今他们“通敌叛国”的证据确凿,帝辛绝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帝辛看着二人丑态百出的模样,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
“饶你们?当初你们通西岐、害忠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日的下场?当初你们挑唆孤的儿子背叛孤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被孤揭穿的一天?”
他扬声喊:“禁军统领!”
早已守在殿外的禁军统领立刻入内:“末将在!”
“费仲、尤浑二人,通敌叛国、勾结西岐、挑唆王室,罪大恶极,无可饶恕!”
帝辛的声音掷地有声,“即刻押赴刑场,斩首示众,将他们的罪证抄录成册,传遍天下诸侯,让所有人都知道,通敌叛国者,无论官职高低,皆是此等下场!”
“末将领旨!”禁军统领不敢迟疑,当即上前,反剪了费仲、尤浑的双手,拖着便往殿外走。
二人的哭求声、咒骂声渐渐远去,殿内重新恢复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