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和姚明谦立刻如同猎豹般蹿了出去。外面那个负责蹲守、观察结果的人见势不妙,扭头就想跑,但哪里跑得过容砚和姚明谦?没几下就被两人扭着胳膊押了回来。
钱钱、元元带着金砣银砣,将那五个俘虏拖进了书房。
“说,谁派你们来的?”钱钱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五个俘虏咬紧牙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拒不开口。
钱钱也懒得废话,直接掏出五颗黑乎乎的药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开他们的下巴,塞了进去。
不到一分钟,药效发作。五个人开始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翻滚,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嘶吼,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他们的五脏六腑,那种四分五裂的剧痛,让他们恨不得立刻死去!
“你们可以不说背后的主子是谁,”钱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如同看着蝼蚁,“但我需要你们帮我带封信回去。务必,要交到你们背后那个能做主的人手里。”
她和元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五封一模一样的信。信里除了警告的话语,还附着一些无色无味的“好东西”——任何接触到信纸的人,或者与接触过信纸的人近距离相处超过一刻钟,都会中招。
看着地上五个几乎痛到昏厥的人,钱钱才拿出五颗缓解的药丸:“这是解药,吃一颗,能保你们七天无事。七天之后,回来找我拿第二颗。记住,解药只有我这里有,找谁都没用,别白费心思。”
五人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吞下药丸。那蚀骨的剧痛果然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他们被松开捆绑后,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容砚和姚明谦押着的那个京腔男人,早就被刚才院子里修罗场般的景象和书房里传出的惨叫声吓破了胆,没等用刑就全招了:“是……是凌菲小姐!是她派我来的!让我看看今晚的行动顺不顺利,有没有……有没有把贺青丝那个女人……斩草除根!”
钱钱眼神冰寒:“消息传得真快。看来我们找到妈妈的事,有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她没有杀这个报信的男人,而是同样给他喂了一颗令人身体虚弱无力的毒药,然后又给了他一颗香气扑鼻、色泽莹润的药丸。
“这颗药,想办法让凌菲吃下去。”钱钱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这药能让女人皮肤变好,容貌更美,整个人容光焕发。她一定会喜欢。事成之后,你去京市这个地址,自然会有人给你解药。”
那男人感受到体内逐渐蔓延开的无力感,哪里敢说个不字?接过药丸和地址,连声答应,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时,贺青丝从里屋走了出来,她显然也一直没睡。她看着女儿,脸上带着复杂和决绝:“钱钱,有件事,妈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当年……把你和元元从医院抱走,是李叙远派人干的。”
元元上前一步,握住妈妈的手,安抚道:“妈,我们知道。这事我们早就查清楚了,那个李叙远,也已经被我们想办法处理掉了。只是他背后的人,藏得比较深,还没完全挖出来。”
钱钱接口分析,眉头微蹙:“凌菲想嫁给爸爸,所以视妈妈你为眼中钉,这动机很明确。但现在的问题是,她只是京市一个小医生,哪来这么大的能量,能同时驱使几批不同的人马来深市对我们下杀手?这手伸得也太长了。”
元元显得沉着许多,他拍了拍姐姐的肩膀:“姐,别急。信和‘礼物’已经送出去了,七天之内,幕后的人自然会露出马脚。我们等着看戏就好。”
夜色更深,小院重归宁静,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暗流的涌动,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