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呼出一口气：“先把他关到局子里，审问一下。”
说着赵雅看向陈斌：“先带我回你们小区。”
陈斌点点头。
赵雅再一次坐上陈斌后座，看着陈斌缓缓在路上开：“为什么不飞？”
“又不需要追人，飞什么？”
赵雅开始打量车，这东西，如果警队里有，那办案效率怕是直线飙升。
平时没事就在天空中盘旋巡逻，追捕无敌，锁定目标，谁也跑不掉。
“这电动车，在哪买的？我好像从未听过。”
“我改装的。”
赵雅沉默了一下，一个高中生，告诉他，改装了电动车，然后把电动车改装的飞会？
“你在哪改装的？”赵雅寻思着应该是他理解错了，应该是陈斌找人改装的。
“我自己改装的。”
又是沉默。
沉默间，车也回到了西棠小区。
此刻五栋楼下已经停着好几辆警车。
家里藏尸，这已经是大案。
赵雅翻身下车，快速进入现场，张正国走到陈斌身边：“回去休息吧，回头有需要再联系你。”
“你的功劳跑不了。”
“有钱吗？”陈斌试探着问道。
张正国没想到陈斌会这么问，思索一下后问道：“通常这种没有，不过我回头可以帮你沟通一下，缺钱了吗？”
“缺。”
“……”
“你们怎么发现的？明明我做的天衣无缝！”
审讯室里，李珂不解，他自认为他已经做得非常完美。
女友所有的一切人际关系他都知道，而且维护的非常好。
接下来他只要伪造分手，伪造旅游，再将尸体处理好，过一段时间之后，一切痕迹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审问的警员还啥也不知道，敲了敲桌子：“现在是我在问你，死者和你的关系，为什么要杀她？”
“你先告诉我，你们怎么发现的？”李珂很坦然，他死刑已经跑不掉，啥也不怕。
只是好奇，他为什么会被抓？
他就连凶器，都是跑地摊淘的二手货，还是现金交易。
也没人会报案！
警员退出审讯室，先给赵雅打电话，说这边的情况。
赵雅此刻人在现场，看着冰柜里面被白霜覆盖的尸体，眼神冰冷。
没有明显的伤势，基本能确定是被活活冻死。
死者的身份信息也在房间里被找到，虽然暂时不知道死了多久，但截至目前，她还在和亲友聊天。
预谋已久的谋杀和分尸。
联系亲友，亲友这边说她马上准备出去旅游。
一旦真的去哪旅游，然后消失一段时间，所有线索消失，那会非常麻烦。
因为调查的重心，会被转移！
“他不肯说就先晾一晾，这边还要确认死者死亡时间。”
赵雅挂了电话，她也好奇，陈斌怎么知道的？
明明不可能知道的啊。
大晚上的，先问问邻居调查一下。
又是一个不眠夜，一直查到早上，调查的人，都感觉有些细思恐极，这个犯人，心思太缜密。
几乎做到了面面俱到，估计从杀人之前，就已经开始谋划。
赵雅吃着警员买来的包子，看了眼时间：“先封锁这里，我去找昨天报案的学生。”
“她也好奇了一晚上，那个学生怎么知道要分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