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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末世图鉴,畸变世界(1 / 2)

末世图鉴:虚噬菌下的畸变世界

序章:猩红典籍的诞生

天海市地脉榕树的最深处,一间由水晶骨竹与食铁灌木合金构筑的密室里,林奇正将最后一片能量叶脉压入厚重的封皮。封皮呈现出深沉的暗绿色,表面用赤心珊瑚的能量液绘制着复杂的纹路——那是他十年间记录的所有畸变体的基因图谱,在光线下流转着如同凝固血液般的光泽。

“首领,这就是您说的‘生存法典’?”楚嫣然捧着刚刚装订好的典籍,指尖划过封面上跃动的纹路,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沉重力量。典籍的每一页都由光影蕨的孢子膜压制而成,既防水防火,又能在触摸时浮现出对应的立体影像,那些狰狞的变异体仿佛要从书页中挣脱而出。

林奇点头,目光落在典籍第一页的空白处。那里,将由他亲手写下序言:“旧世界的日历已在虚噬菌的烈焰中化为灰烬,新的生存法则镌刻在畸变体的爪牙与骸骨之上。此书非为歌颂恐怖,而是为照亮生路——记录它们,方能战胜它们。”

这本被后世称为《猩红典籍》的图鉴,凝聚了林奇与世界树基地十万信众的血泪经验。从第一只饥馑行者的嘶吼,到巢脑在地铁深处布下的死亡陷阱;从影刃豹划破夜空的残影,到共生体战士与藤蔓融合时的痛苦与力量,每一个字符都浸透着末世的残酷与生存的坚韧。

此刻,密室的石壁上,地脉榕树的根系正将精纯的生命能量注入典籍。这不是普通的书籍,而是一件融合了科技与植物能量的“活物”——它会随着林奇对畸变世界的认知深化而更新,会在持有者遭遇危险时自动浮现对应对策,更会在虚噬菌浓度过高的环境中发出警示的红光。

“翻开它的人,必须明白一件事。”林奇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这里没有怜悯,没有侥幸,只有最赤裸的生存逻辑。虚噬菌撕碎了旧世界的温情,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废墟上重建属于人类的秩序——用知识,用勇气,用对每一个畸变体的刻骨了解。”

楚嫣然将典籍捧在胸前,能感受到书页微微的搏动,仿佛有一颗畸形的心脏在其中跳动。她知道,这本典籍将随着先锋军团的脚步传遍废土,成为幸存者们对抗黑暗的火炬,而火炬的燃料,正是那些用生命换来的、关于畸变世界的真相。

第一章:末世起源:虚噬菌与本源畸变

1.1深空来的“进化催化剂”

虚噬菌的降临,并非如陨石般轰轰烈烈,而是一场持续了三个月的“无声细雨”。

天海市国家天文台的老台长,在末世前三个月的观测日志中曾记录过异常:“夜空中出现大量微米级的暗物质颗粒,以螺旋轨迹坠入大气层,分布密度与全球植被覆盖率呈正相关。初步推测为彗星尾迹残留,但光谱分析显示其含有未知的有机活性成分。”

这些“细雨”在当时并未引起重视。农民以为是罕见的“光化学雾”,城市居民抱怨着接连不断的阴霾,直到第一个畸变体出现在东南亚的雨林深处——一头长着鳄鱼鳞甲与蝙蝠翅膀的野猪,将整支科考队撕碎在密林中。

林奇在整理旧世界资料时,找到了一份被污染的卫星云图。图中,虚噬菌颗粒在全球的分布呈现出诡异的“生命形态”:在亚马逊雨林上空形成巨大的漩涡,在刚果盆地凝聚成网状结构,在城市密集区则如墨滴般缓慢渗透。“它们在寻找宿主,”林奇在图鉴的批注中写道,“植物是最初的跳板,动物是进化的温床,而人类,是最终的‘完美载体’。”

虚噬菌的微观形态,直到世界树基地建立起生物实验室才被真正观测到。在高倍显微镜下,它们呈现出螺旋状的晶体结构,表面布满如同基因链般的凸起,能像钥匙般刺入任何生命体的细胞核。“不是细菌,不是病毒,更像是一种可编程的基因片段,”负责研究的生物学家在报告中写道,“它们的唯一目的,是打破‘稳定’,强制‘迭代’。”

1.2三重畸变法则

基因解域的恐怖,在震旦市动物园的废墟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林奇的先锋军团曾在此发现一具融合了十七种生物特征的畸变体残骸:大象的躯干上长着孔雀的尾羽,尾羽的羽轴是毒蛇的毒牙,毒牙根部嵌着鳄鱼的鳞片,鳞片缝隙中钻出蜥蜴的四肢,四肢末端则是灵长类的手掌,掌心长着发光的蘑菇菌盖。

“这不是随机的拼接,”林奇用能量探针触碰残骸,探针上的指示灯瞬间变成猩红,“虚噬菌在筛选‘优势基因’。大象的力量、孔雀的威慑、毒蛇的剧毒、鳄鱼的防御、蜥蜴的再生、灵长类的抓握、蘑菇的能量转化——它在制造一台只为杀戮而生的生物机器。”

更可怕的是,这种基因解域具有传染性。一只被感染的老鼠,在啃食了鸟类尸体后,下一代幼崽会长出带羽毛的翅膀;而人类若食用了被畸变动物污染的水源,即使没有直接感染虚噬菌,也可能在后代身上出现基因片段的错位。世界树基地的医疗档案中,就记录着一个天生长着鱼鳃的婴儿——他的母亲曾在末世初期饮用过被深渊巨鳗污染的河水。

本能极化则将生命最原始的欲望推向疯狂。

在天海市边缘的废弃医院,林奇见过被“繁殖欲”极化的畸变体。那是由数十名孕妇的尸体融合而成的肉团,表面布满蠕动的胎儿肢体,每个胎儿的口中都在不断吐出透明的卵囊,卵囊破裂后涌出的不是婴儿,而是带着尖牙的微型蛆虫。“它们不再是生命,只是繁殖的工具,”林奇在图鉴中记录,“虚噬菌剥离了所有情感与理智,只留下最基础的生物指令。”

与之相对的,是被“保护欲”极化的畸变体。在一处幼儿园废墟中,先锋军团遭遇过一只由幼师变异而成的怪物:她的身体与周围的玩具、桌椅融合,形成一个巨大的、布满安抚奶嘴与积木的巢穴,任何试图靠近的生物都会被她用无数条由跳绳变异而成的触手缠绕,直至窒息。而巢穴的中心,摆放着七具被蜡质层包裹的儿童尸体——那是她生前守护的孩子,死后仍被扭曲的本能禁锢。

形态重构的速度,足以颠覆对生物学的所有认知。

林奇曾亲眼目睹一只普通家猫在三分钟内完成的畸变:第一分钟,骨骼开始外凸,脊椎如蛇般延长;第二分钟,皮肤裂开,长出蜘蛛般的额外肢体,爪子分泌出绿色的腐蚀液;第三分钟,头部裂成四瓣,露出如同菊花般的口器,原本温顺的瞳孔变成全黑的深渊。“这不是进化,是酷刑,”他在日志中写道,“虚噬菌不在乎宿主的痛苦,只在乎能否在最短时间内适应杀戮。”

这种重构往往伴随着惊人的能量爆发。在记录“熔核巨像”的诞生时,观测仪器显示其体表温度在十分钟内从37c飙升至1500c,周围的钢铁在高温下融化,与畸变体的血肉融合成新的铠甲。而“风暴编织者”形成时,局部气压骤降,引发了直径五公里的龙卷风,将整个小镇连根拔起卷入云端。

1.3畸变质:毁灭的能量基石

畸变质的发现,是理解末世能量循环的关键。

在生命之海的规则尚未完全破碎时,林奇通过生命织网感知到这种能量的本质:它是被怨念与虚噬菌污染的生命源力,失去了循环往复的特性,只剩下单向的毁灭与掠夺。“正常的生命源力如同河流,滋养万物后回归大海,”他在图鉴中注解,“畸变质则像岩浆,焚烧一切,只留下焦土。”

畸变质的颜色随浓度变化:低浓度时呈现淡灰色,如饥馑行者周身的薄雾;中等浓度为深紫色,常见于猎杀者的利爪与暴君的肌肉纤维;高浓度则化为纯黑色,是巢脑与尸皇的专属能量场,能直接扭曲光线与空间。

更危险的是畸变质的“传染性”。当一只畸变体死亡时,其体内的畸变质会在三分钟内挥发成气溶胶,接触者若没有纯净的生命能量防护,轻则出现幻觉、暴躁等精神症状,重则直接引发二次畸变。世界树基地的防御队员都配备着由涌泉灵莲汁液浸泡的面罩,面罩上的青羽珊瑚纹路能中和空气中的畸变质,这是用数十名队员的生命换来的防护标准。

畸变质的唯一克星,是植物的生命能量。林奇在培育超凡植物时发现,地脉榕树的根系能吸收畸变质并将其转化为无害的腐殖质,金绸珊瑚释放的氧气能稀释高浓度畸变质区域的能量密度,而蜜语花的香气则能干扰畸变质对生物本能的极化。“这就是地球的自救机制,”他在典籍的扉页写下,“植物用亿万年进化出的生命密码,对抗着来自深空的畸变法则。”

第二章:不死瘟疫:丧尸进化阶梯

2.1第一阶:饥馑行者(威胁等级:低)

天刚蒙蒙亮时,震旦市的废墟中传来拖沓的脚步声。三百只饥馑行者正沿着街道缓慢移动,他们的关节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如同生锈的机械。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破烂西装的男性,他的左臂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露出的骨头尖端挂着腐烂的碎肉,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注意他们的听觉范围,”赵风通过通讯器对先锋军团的新兵说,“二十米内的任何响动都会引来围攻,但他们的视力几乎为零,只会对移动的物体产生反应。”他举起水晶骨竹弓,一箭射向那名西装丧尸的头颅——箭矢穿透颅骨的瞬间,丧尸的身体晃了晃,继续向前蹒跚,直到第二箭精准地击碎了其脑干位置的畸变质核心,才轰然倒地。

饥馑行者的生理结构已被畸变质彻底重塑。世界树基地的解剖实验显示,他们的心脏早已停止跳动,血液循环完全由畸变质的能量流驱动;消化系统退化,胃袋被一个能分泌强酸性酶的囊体取代,任何被吞噬的血肉都会在其中分解为纯粹的畸变质;大脑的大部分区域坏死,只保留着负责听觉与运动的脑干部分,形成一个最低级的“杀戮程序”。

最可怕的是饥馑行者的“集群效应”。单个丧尸的威胁如同手持棍棒的醉汉,但当数量超过五十只时,它们会形成一个松散的“能量场”,彼此的畸变质相互感应,让整个群体的移动速度提升15%。在天海市重建初期,曾有一只由两千只饥馑行者组成的尸潮突破了临时防线,啃食了半个种植区的能量麦,其留下的畸变质污染让那片土地三年无法耕种。

应对饥馑行者的生存守则:

1.保持安静:用布包裹鞋底,避免金属碰撞声,远距离交流使用手势。

2.精准打击:攻击目标锁定颅骨后部的畸变质核心(通常呈现暗灰色凸起),普通刀剑需要至少三次重击才能摧毁。

3.群体应对:遭遇超过十只的集群时,优先点燃用食铁灌木油脂制作的火把——高温能暂时驱散它们的能量场。

4.污染处理:击杀后必须用火焰焚烧尸体,否则畸变质会在两小时内渗入土壤。

2.2第二阶:猎杀者(威胁等级:中)

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只“尖叫者”站在废弃写字楼的天台边缘。它的喉部异常肿大,像一个鼓起的囊袋,每当发现猎物,就会发出尖锐的高频声波,这种声波不仅能震慑目标,还能在三公里内召唤同类。在它下方的街道上,十只“投掷者”正用增生的手臂将腐烂的石块与同类残肢砸向一栋加固过的民居,民居的铁门在撞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是典型的战术配合,”林奇在观测记录中写道,“尖叫者负责侦查与通讯,投掷者负责远程破坏,普通猎杀者则在建筑阴影中待命,等待破门的瞬间冲锋。”他曾亲眼见过一个十人的幸存者小队,在猎杀者的这种配合下,三分钟内就被撕成碎片,唯一的幸存者在被救援时已经精神崩溃,口中不断重复着“它们在笑”。

猎杀者的进化体现出明显的“特化”倾向。除了尖叫者与投掷者,还有“爬行者”——脊椎弯曲,四肢着地,能在垂直的墙壁上快速移动;“喷吐者”——食道变异为管状,可喷射带有虚噬菌的酸液;“伪装者”——皮肤能模拟周围环境的颜色,常潜伏在废墟中等待猎物自投罗网。这些特化个体的比例约为1:20,共同构成了丧尸群体的“基础战术单元”。

猎杀者的智力虽未恢复,却展现出惊人的“环境适应力”。在城市废墟中,它们会懂得绕开加固的大门,从通风管道或下水道潜入;在森林地带,它们会利用树木的遮挡进行伏击;甚至在遭遇防御工事时,会用尸体堆积成临时的台阶。世界树基地的防御记录显示,有一只猎杀者群体曾用三百具同类的尸体填平了防御壕沟,为后续的尸潮打开了通道。

应对猎杀者的生存守则:

1.反侦察:佩戴用蜜语花汁液浸泡的耳塞,可削弱尖叫者的声波;在建筑周围种植发光苔藓,消除视觉死角。

2.区域控制:用钢铁荆棘在要道设置倒刺陷阱,其尖刺能释放中和畸变质的汁液,延缓猎杀者的行动。

3.优先目标:遭遇混合群体时,第一时间击杀尖叫者(通常位于高处),破坏其通讯链。

4.撤退策略:若必须撤离,用赤心珊瑚粉末在身后撒出标记线——这种粉末对畸变质有强烈的刺激性,能暂时阻止追击。

2.3第三阶:暴君(威胁等级:高)

在震旦市的体育中心,一只身高2.7米的暴君正用巨拳捶打着地面。它的皮肤如同老树皮般粗糙,胸口的肌肉纤维纠结成网状,裸露的手臂上嵌着数块汽车碎片,那是在吞噬猎物时一同融入身体的“战利品”。每当它咆哮时,周围五十米内的饥馑行者都会停下动作,如同朝圣般朝向它的方向,这是畸变质等级差异形成的“服从本能”。

“暴君是尸潮的‘移动堡垒’,”林奇在图鉴中绘制着它的解剖图,红色标注的区域是其弱点,“表皮角质层厚度达3厘米,普通步枪子弹无法穿透,但关节连接处的皮肤较薄,尤其是膝关节后方与颈部侧面。”他曾亲眼目睹防御队用反坦克炮轰击暴君,炮弹在其胸口炸开一个血洞,却在十分钟内就被畸变质驱动的肌肉纤维修复,这种恐怖的再生能力让它成为区域内难以撼动的存在。

暴君的“领地意识”极强。每个暴君都会占据约一平方公里的区域作为巢穴,通常是大型建筑的底层或地下停车场,巢穴周围会堆满数米高的尸骸,形成天然的防御屏障。若有其他生物(包括高阶变异体)进入其领地,暴君会先用“畸变质咆哮”进行警告——这种咆哮蕴含着高浓度的畸变质能量,能让生物产生剧烈的头痛与呕吐,削弱其战斗力。

更危险的是暴君的“进化掠夺”。它们不仅吞噬活体生物,还会主动猎杀其他丧尸,吸收其体内的畸变质以加速自身进化。世界树基地曾观测到两只暴君为争夺一只吞噬者的残骸而发生激战,最终获胜者将失败者的尸体整个吞下,体型在半小时内增长了0.5米,皮肤表面甚至长出了类似甲壳的结构。

应对暴君的生存守则:

1.重火力准备:至少需要12.7毫米口径的反器材步枪或榴弹发射器,瞄准关节连接处进行持续打击。

2.环境利用:将其引诱至狭窄通道,限制其移动范围;利用高层建筑的落石或废弃油罐制造爆炸陷阱。

3.团队协作:至少需要十人小队,分工为火力组(正面吸引注意)、突袭组(绕后攻击弱点)、支援组(提供弹药与医疗)。

4.长期对抗:若无法当场击杀,用青羽珊瑚制成的“标记弹”击中其身体——这种标记可持续72小时,便于追踪其动向,制定后续计划。

2.4第四阶:吞噬者(威胁等级:极高)

一场暴雨过后,天海市边缘的垃圾处理厂出现了异动。原本堆积如山的废弃物正在缓慢蠕动,形成一个直径约二十米的巨大肉团,肉团表面布满了无数只眼睛与嘴巴,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嘶吼,有的则不断咀嚼着周围的垃圾。这是一只吞噬者,它在三天前还是一只普通的暴君,在吞噬了整个难民营地的五十人后,完成了这场恐怖的“质变”。

“吞噬者是‘活体污染源’,”林奇的观测笔记上沾着暗红色的污渍,那是他在撤离时被其酸液溅到的痕迹,“它的体表温度高达50c,持续释放含有虚噬菌的蒸汽,任何暴露在蒸汽中的生物,十分钟内就会出现感染症状。”更可怕的是它的“血肉融合”能力——当一名防御队员被其触手缠住时,林奇亲眼看到队员的手臂在三十秒内就与吞噬者的肉团融为一体

末世图鉴:虚噬菌下的畸变世界(续)